林凤鸣动作一顿,抬眸看向他:“干什么?”
燕云反手一关门:“侍寝。”
“侍寝?”林凤鸣挑了挑眉,“没通知你谁让你来侍寝的。”
燕云故意装没听见,凑上来作势要搂他的腰。
林凤鸣一把拍下他的手:“既然是侍寝就要有侍寝的态度,让你摸了吗?”
燕云动作一顿,刚想问怎么样才能摸,林凤鸣却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一样,随手脱下外衣往他怀里一丢:“去床上等着。”
言罢扭头就进了浴室,进去之后还不忘把门反锁上。
燕云这才意识到林凤鸣是来真格的,他把那件外衣整理好放在衣篓后,转身坐在床上的一刹那,突然好似回到了两人没离婚之前的状态。
那时他就跟现在一样,宛如林凤鸣包养的小白脸。
有时拍戏一拍一个月,好不容易回趟家想跟人吃个烛光晚餐温存一下,林凤鸣全程心不在焉,看他的眼神就跟看酒吧的男模一样。
他习惯回到家就洗澡,所以晚餐结束后一般都是他躺在床上等林凤鸣,那架势跟男宠侍寝没太大区别,燕云为此耿耿于怀了良久。
每次林凤鸣洗完澡出来,一般半句话都不愿多说,勾着他的脖子上来就往他怀里坐,坐下之后抬头就是亲,那副热情又急切的样子和他在床下的冷淡简直判若两人。
但他越是热情,燕云心里就越堵得慌,然而每当燕云想稍微聊两句时,林凤鸣的态度立刻就淡下去了:“你累了……?那今天就算了,早点睡吧。”
其实林凤鸣是真心实意这么认为的,他对床上之事的理解就是不是睡素觉就是睡荤觉,没有中间态。
聊天就等于睡素觉,再联系到燕云出差刚回来,那四舍五入就是他累了。
偏偏每次燕云都理解偏差,以为林凤鸣说这话是不高兴了,在激将法,于是他就算有一万个心想温存,也只能默默把那点酸楚往肚子里咽下,面上则是咬牙切齿地搂着怀中人的腰往床上按。
林凤鸣曾经就有些搞不懂为什么燕云上一秒还是不愿意做要聊天的样子,下一秒就恨不得把他钉死在床上。
燕云喜欢在床上说点有的没的,更喜欢在过程中做点有的没的,花活多得令人发指。
而林凤鸣则是个不喜欢花样,只喜欢大开大合的人。
他有自己的节奏,只不过先前总是被燕云打断,而今天则不一样了。
洗完澡的林凤鸣披着里衣从浴室中走出来,那一瞬间情景几乎和离婚前的某一个夜晚产生了重合。
他一言不发地取下了腰带,走到床边抬腿往上一跪,娴熟无比地便坐到了燕云身上。
在身下人蓦然发紧的呼吸中,林凤鸣轻轻抬手,把那条腰带慢条斯理地颤在对方脖子上。
刚刚洗完澡还带着水珠的微凉指尖满意地划过手下的每一寸肌肤,手指轻轻收紧,布料瞬间裹紧了那人的喉结,露出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林凤鸣见状忍不住抬手上去,隔着布料轻轻摩挲着那处喉结。
燕云被他摸得忍不住仰起头,手下却不遑多让地摸到了身上人丰腴的臀腿间。
林凤鸣把剩余的布料在右手上轻轻缠了几圈,而后拽着布料一紧,漫不经心地命令道:“让你摸了吗?把手拿下去。”
燕云被他勒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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