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奴已遭受太多冲击,这点程度的天旋地转,反而驱散了他的困倦和茫然。他十分乖顺,赵定邦让他靠哪,他便温吞照做。
双奴慢慢地,按赵定邦不容置疑的意愿,努力移动身体。
赵定邦耐心等待双奴,对方却哆嗦一下,轻轻“啊”了一声。
赵定邦恶劣地用虎口托起双奴泪痕未干的小脸,拇指擦过他干裂的唇,力度并不温柔。
“寨主不懂怜惜,你定是被伤到了,”他语气和煦,仿若在谈论天晴,“你既然求我救你,我总不好半途而废,方才扯到痛处了吧?我帮你上药。”
“……”双奴懵圈。
赵定邦长臂一展,一个袖珍木盒变戏法似的出现在他手心。
双奴眼瞅着他开盖,指尖一捻,那白莹莹的膏状物带出来许多。一晃神,赵定邦便将这玩意送至他雌穴,于外圈打转,缓缓抹匀。
双奴没忍住,眼泪再次落下,无声沾湿赵定邦的外裳。
他是浮萍,靠岸或者沉没,全赖身下那只手,千种万种理由,苦涩至极。
赵定邦此时只能看见双奴低垂的头颅,黑发虽早早乱了,仍与主人一样贴心顺意。
他叹气。小穴情况并不好,且双奴过度惊惧,肌肉紧绷,更难上药。赵定邦再次挑挖药膏,继续涂抹,力度比前次更轻柔。当手指无意蹭过一小粒肉珠时,怀中人冷不丁地打颤,细弱地微微呻吟:“唔……”
赵定邦指尖一顿,旋即再度抚摸。
双奴身子软了。怪异的酥麻如潮水袭来,以那粒他也从未过多关注的蒂珠为原点,一浪又一浪,试探般短暂而深入地触碰,雌穴内的苦痛其实仍然持续,但这陌生快感更摄人心神。双奴呼吸不可抑制地急促,他渴望拽住某些实体,以获得风浪波涛中的锚点。
他双手用力一握,握住赵定邦的肩头。赵定邦感受到他相较之前都大的力道,虽无法看见对方面上是何情绪,但手臂绷紧而鼓起的流畅线条,已将慌乱与羞涩倾泻一地。
“大人、大人……!”双奴惊叫。他视线受阻,全凭感觉行事,却模糊意识到,那根之前一直老实在软肉外耐心涂药的食指,现下已探入雌穴内缓慢转动。穴内得到妥帖照顾,蒂珠也没冷落,始终被赵定邦细腻揉动,粘稠水声从开始的微不可闻,逐渐扩为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响音。
双奴就差羞到晕厥,那水声好似他穴里的泉眼,涓涓不断。分明还疼着,怎的就……
不止如此,赵定邦腾出左手,抚上双奴前头半软不硬的性器,未等他有所反应,便拢着上下撸动好几个来回,硬是让这发育堪忧的小小阳物硬如下面雌穴蒂珠。
双奴简直要癫狂,三处共同刺激把他推至高潮边缘,气越喘越急,再多的空气也无法满足此刻他庞大需求,胸腔仿佛窄了一半,脑海因而窒闷发散,愈发混沌。超出他接受界限的快感模糊了廖随情刻下的尊卑秩序,情迷意乱之际,他只想与赵定邦一齐,一齐抚慰这些使他双奴如此快活之处。
本能驱使双奴把手搭在赵定邦手背上。赵定邦看着那双苍白瘦弱的腕子轻轻覆盖至自己手上,似乎想一同参与。见他这样可怜可爱,小心翼翼地不求甚么,赵定邦捉弄之心又抬头了。
长久的饥饿与精神紧张被感官浪潮裹挟而去,强撑的弦绷断,双奴整个儿化为蜜糖,“咕嘟咕嘟”冒着泡,他微微张嘴,于颤抖中静候巅峰到来。
“嗯啊……呜、呜!大人,啊,大人!……”
原本婉转缠绵的低声呻吟,蓦然音调拔高,双奴近乎尖叫般喘息求饶。
“不要,呜,不要,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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