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快乐!祝你年年岁岁,所愿即所得。”
赵定邦眼前一晃,那方送予双奴的旧帕湛然一新,重归他手中。布帕下侧绣有两个小字“定邦”。咾錒咦裙∕九二?四一﹤五七六五四整∧理本∠文
定邦。定国安邦。
是谁为他梳发,郑重戴好玉冠。水银镜面映出模糊面孔,他脊背绷直,绛袍端正,泛金暗纹的玄色腰带收束劲瘦腰身。身后,父亲谆谆教诲:“定邦,你是利刃,须得心中有善恶……”话音未落,母亲笑着接上:“勿肆意屠戮。”
死于他刀下的人太多了。赵定邦麻木看向刀侧豁口,筋疲力尽。
磕磕碰碰,脚下似乎被某具残肢绊到,他双手被缚,轻而易举地倒下。
后首那人使棍连砸数十下仍未解恨,随意捡了铁匕,往赵定邦右手手腕狠狠划去!
“呜……”
双奴手心汗津津的,虚拢住赵定邦渗满冷汗的额角,似对待易碎品般慢慢拂开一缕挡着眉眼的黑发。
他认真凝视面前那阴郁晦暗的眼眸,迟疑片刻,道:“大人要是心结难解,不妨以双奴取乐。”他音色还带着泣声,赵定邦适才手下突然使力,蒂珠生疼,半立的小茎也蔫了。
赵定邦神思游离,任由双奴梳弄他稍稍凌乱的发。
双奴投李报桃,力道放柔,动作更细致。赵定邦助他良多,筑起一座心理上无风无雨的木屋以供栖息,现今恩人放低姿态露出脆弱,双奴同样很是乐意抚慰。
双奴想认真,而雌穴情动难以压抑,尽管赵定邦手重弄疼了蒂珠,那种疼痛逆转为爽利的瞬间,多多益善也无妨。方才他便无法忍耐刺激,巅峰差一点点便直接攀上,但偏偏就差一小点……
双奴心下乱想,雌穴分泌的爱液愈发多了,对于身体的诚实反馈,他还未完全坦然。觉察到那股交合的甜腥气息后,双奴羞红了脸,试图并起双腿,不愿让自身欲望影响赵定邦休憩。
腿成功合拢,双奴悄悄交叠,以此蹭蹭重新动情的蒂珠。
赵定邦无反应,双奴眨眨眼,瞧他似乎是魇住了。
双奴担忧望着跪坐一旁的沉郁男人,心里一横,干脆起身,吻向对方眉心。
赵定邦仰面躺于焦土之上,身侧尽是断壁残垣。玄铁铸就的长刀斜插入地,火光下极窄的一道黑影横踞他手腕两端,定睛细看,原本矫健有力的腕子,已然血肉模糊,叫人不忍深想。
“暾将出兮东方,照吾槛兮扶桑……”
风低低呼啸。
他竭力握拳,却是徒然,仅有食指指尖稍稍动弹。
“抚余马兮安驱,夜皎皎兮既明。驾龙辀兮乘雷,载云旗兮委蛇。长太息兮将上,心低徊兮顾怀。”
灵根被废,家人惨死。
何谈霓裳,青云直上?还要如何举长矢、射天狼?
挥之不去的怨恨,不可平息。
我落草为寇,我违背誓言,我屠戮无辜。
操余弧兮反沦降,援北斗兮酌桂浆。
曾带阿玫打马胡闹,惹来洵娘笑骂;辛勤练刀,一步一步担起父母期望。
幻梦掀起,边角燃成灰烬。
不复以往。
无处可去的游子……归家吧。
(注:本章末尾引用、化用自屈原《九歌·东君》)
赵定邦心理创伤十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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