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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双奴一生不愿回想。

大脑把他抽离,奇异般以第三视角观看遭遇的所有。

双奴“看见”,那根断掉的草绳,被重新打结,拴在他颈上。疤头如同驱使犬畜,手握绳尾,命令双奴在牢房来回爬行。

疤头掌握双奴呼吸的阀门,但凡慢一丝半点,别想喘气。

双奴抱膝蹲坐在墙根,无声悲泣。因为轻飘飘另外视角的缘故,“他”并不会受石壁刺骨寒冷的侵蚀。

他“听见”自己尖锐的、动物般的哀嚎。难以置信这是人类喉部可发出的语调,无法形容的凄厉。

疤头不满意,嫌双奴吵,扒开雌穴,不管不顾地捅入一根木棍。

“还逃么?!爷看你还敢么?”

疤头成功了,双奴没气力再发出任何声响。

雌穴直接撕裂,内外一起受损,毫无生命因子的枯红血液滞涩流出。

血与生命在流失,双奴晕厥。痛晕的,亦是吓的。

疤头拽草绳,双奴逐渐缺氧,脸憋至紫红,呼吸微不可闻,也未转醒。

这可不行!疤头一脚踩上双奴脆弱单薄的胸膛,将棍子往穴里继续送入,狠狠搅动。

“爷保证你会比死更难受。”

墙根的“双奴”再无法旁观下去,“他”用手捂眼,力道之大,手离开时,已是满面血痕。

“双奴”感觉着新鲜血液的粘稠与温热,还有眼球的残破。

不愿再看,不愿再听。

“他”麻木地唯剩一个念头:贱奴再不敢逃,不敢死。

*

仿佛过去许多时日,又似乎一切再无变化。

草绳已深深勒入颈部,痕迹怕是此生都难退去;木棍依旧保持在雌穴内部的入侵,只是外阴裂口,凝出血痂。

但疤头的人和声响,很久未出现了。

双奴坚信自己在很多瞬间皆触碰了死亡边缘,是阎王拒收了他,以致反反复复,生死都挨不到。

宋已箐赶到时,双奴状况非常糟糕,求生意志消散,气息轻微,近乎于零。

宋已箐进山数日,匪窝入口隐蔽难以找寻,他阵法修习并不算好,颇费功夫,才悄悄潜入。一路行来大跌眼镜,虽说快入夜,比不得日间热闹,但怎至于人影都无?

他疑惑万分。让弦弦不要乱飞,尽量别被人瞅见的嘱咐也显得多余。

所幸,雨停了。

寨中没有铺路的讲究,地面泥泞,四处皆浑浊水坑,依稀可见凌乱足印。

宋已箐略作观察,选定一条小径,前行。

踩着余晖的尾巴——没错,进山后首次放晴了——他找到地道入口。

下雨多日,甬道潮湿闷热,空气凝滞,与外观如出一辙的压抑。

宋已箐顺着往下走,越发心惊。

他是丹修,偏向修习医术,人血气味无法欺骗他的五感。而此地,血气浓郁,甚至有腐烂之感。

渐渐,他隐约听见了,呼吸。

昏迷的血人儿,濒死。

宋已箐见不得人如此之惨,虽说萍水相逢,在惊骇后,修者的素养使他快速冷静。

最要紧的便是确定对方有无骨骼断裂,否则就这么一直吊着,再好的大夫也难以救治。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牢门栅栏,围着双奴仔细绕了好几圈。

脖颈异物粘连;主躯干鞭痕无数;下体最惨烈,细碎的棕黄结痂都快把穴口一齐沾合。

见到双奴不同寻常的双性体质,宋已箐略惊讶,复而心疼。

他挥出一道气刃,割断那根快被血迹覆盖本貌的草绳,无论如何,先将呼吸保证。

草绳一松,双奴瘫软的身子立刻坠落。

经过方才的初步检查,对方身上多为外伤,不幸的万幸,骨头没大事,让宋已箐敢冒险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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