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摆手扯到肘部,疼的他“嘶”声。
玉筷原地转几圈,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把自个晃晕,迷迷瞪瞪,最后跟着兄弟姐妹们后一同下去。
燕清走到庭昀身旁坐下,为他揉手。
庭昀不说话,刚逞强说不疼,眨眼便不攻自破。
她手温温热热,力道适中,覆上,很舒适,“傻。那玉筷用千年蓝玉制的,蕴了多少年的灵气,乍然碰上你,怎么不痛。”
庭昀完全不料如今自己非同昨日,身价骤升,简单用餐吃食罢了,居然手边普普通通的玉筷便是奇珍所做。
他羞愧低头,狐耳都要耷拉到地上了,好难过。
“那、那既然是千年、千年蓝玉,疼就疼了,我没事的……”
燕清干脆把他搂到自己怀中,稍稍大力揉他的头,好叫他别胡思乱想,“我的庭昀呀,更傻了!”
“刚刚你喝下的茶盏,是万年老树今年的新叶。”
“开背红玉虾,你喜欢的,爽口弹牙,外头坊市四百上品灵石一只。”
“灰鹤帮我们点的温菜火炉,它新来,不熟悉我的喜好,用的碳不上不下,不算极品,也是重金难求。”
肘部经燕清一抚,早已无碍,现下庭昀震惊诧异,全然无法言语:“……”
他被燕清揉得呼吸急促,双颊绯红,眼眸水润润。
燕清爱极了。
“这些外物不值一提,庭昀,你是无价的。”
俯首,在庭昀狐耳根处结结实实亲下去。
庭昀:“!”
狐耳竟如此敏感,他从来不知……
她的唇,这般美好的阿清,在,在亲自己。
圣洁松软的白云,吻上微渺的他。
战栗从耳根漫延全身,又酥又麻,燕清只是单纯吻他的耳,他却起了旁的龌龊心思,庭昀羞得想藏起自己。
他没有躲,燕清怎么揉的他,他便怎么原地僵着。
细弱的脖颈乖顺低着,微微颤抖,尽力让燕清尽兴。
庭昀自以为藏地很好,羞耻的情态,紊乱的喘息,悄然紧握成拳的手。
以及衣衫之下,半硬的小茎,泛滥成灾的雌穴。
他绝望感受到春潮不分场合,阵阵涌出,黏黏糊糊,如同主人复杂的思绪。
下腹的无形小焰,似乎终于迎来它的风,越烧越旺。
他……好渴。
源自魂灵深处的渴,大地干涸,久不见甘霖。
燕清亲完他的狐耳,怜惜地托起他的下巴,见他眼眸半阖,睫羽湿作缕缕,双颊仍是绯红,情态却似成熟红果,欲态丛生。
庭昀不敢看她。
他在她的怀抱中,试图躲她。
燕清轻笑,侧首,吻上他嫣红的唇。
白云终是来到庭昀的唇齿,他真的慌了,一时情急,小舌伸出齿关,试图将不速之客推出去。
燕清自然笑纳,本还想循序渐进,没成想庭昀“心急”,那便顺理成章。
她席卷了他的一切,吃得庭昀几乎喘不上气,唇舌尽被掠夺,被迫与她交缠。
真的是被迫吗?
燕清从头到尾没有桎梏他,遇见她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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