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越的右手松开了他,可他却没力气去推开方清越。
他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布料被解开了,这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暴露到了太阳下。祁言的脑子昏昏的,一半为自己担忧着,一半沉浸在方清越带给他的快感中。
方清越终于毫无阻碍的摸到了祁言的双乳,他的左右手并起来感受隆起的弧度,然后用力地大力揉搓起来。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仿佛手里捏着的是两个软面团一般,他挤压着这双椒乳。
祁言能感受到方清越灼热的手掌,偶尔方清越的指头从他的乳头上擦过,这样的不经意的刺激使他喘的更厉害,他把胸膛向前挺,渴望自己的乳头能被更粗暴的玩弄。
方清越仿佛过了瘾一般,他的动作温柔下来,食指与中指夹起祁言挺立的乳头轻轻向外拉,拇指从顶端轻轻蹭过去,又用指甲快速剐蹭。
祁言承受不住般从喉咙溢出呻吟,方清越看着镜子里的景象轻笑出声,祁言的上衣被他撩起,一半挂在他麦色的手臂上,一半耷拉下去。他的一边乳头被方清越拉起来顶着衣服摩擦,另一边鼓起一大片,那是方清越的手。祁言完全向后靠在方清越的怀里,他的头歪向一边,像是失了神一般张着双唇,一丝未来得及吞咽的唾液从他的嘴角流下。
方清越伸出一只手帮他擦去这丝液体,又坏心眼的把它抹在祁言的乳头上。
他看到祁言的眼睛也变得红红的,忍不住一般低头对祁言说,“言言,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3*长腿03老啊姨03
直到坐上回家的公交车,祁言依旧感到恍惚。
他被方清越发现了,此刻他终于明白了这些天出现在方清越身上的反常举动。
祁言低头咬着大拇指,把脑袋靠在窗户上,公交车晃晃悠悠,他的脑袋在玻璃上一碰一碰的。
该怎么办,祁言思考着,方清越会拿这件事威胁他吗,会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吗,大概率是会的。
祁言更加用力地啃咬手指,他仿佛在磨牙一般用牙齿碾压自己脆弱的外皮。
从厕所出去后的时间祁言过得无比煎熬,方清越把他用来缠胸的布扔掉了,他只能把背弓的更低,脸几乎埋进了胸膛里。他害怕被人发现自己与正常男人不一样的过大的胸部,害怕自己走路时它的晃动。
更可恨的是,方清越居然还在教室里摸他,就在上课的时候。
方清越会把手从他的衣服下面伸进去,像戳弄果冻一样把指头埋进他的胸乳,漫不经心地拨弄他轻易挺立起来的乳头。而祁言只能假装身体不舒服趴在桌子上,一下午的时间里,方清越每过一段时间就要伸进来摸他。
每次方清越摸他的时候,祁言都感觉自己好像正在海面上,方清越就是载着他的船,随着海浪上下沉浮。
祁言盯着公交车上晃来晃去的扶手发呆,等到回神时才发现已经坐过站了。他很轻的呼出一口气,抱着书包下车花了十五分钟走回家,等他上到五楼打开门,才发现客厅开着灯,门口放着两只皮鞋。
身体忽然变得僵硬起来,祁言机械地换鞋走进去,看见祁和良靠在沙发上喝酒,他的衬衣还没换下,领带被团成一团扔在旁边。
“过来。”,祁和良冲他招手。
祁言半天才抬起脚,慢慢走到他面前。
祁和良抬头看他,晃晃手里的啤酒瓶,“怎么,这才几天,看见你老子都不认识了?”
祁言讷讷张口,“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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