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很快有了答案。
中午放学,祁言被方清越拉进了一个不怎么用的音乐教室,几乎是关上门的一瞬间,方清越就捧着祁言的脸亲了下去。
祁言感觉方清越似乎有皮肤饥渴症,因为方清越真的很喜欢跟他贴在一起,然后紧紧地把他用手臂绑进自己的怀里,还很喜欢用牙齿咬他,有时候真的很痛。
或许方清越需要去看一下心理医生,祁言在亲吻中胡乱想着。
“唔!”祁言猝然吃痛,从喉咙发出一声哼叫。
他的嘴唇被方清越重重地咬了一下,祁言甚至感觉自己的嘴里已经弥漫着铁锈味,他有些不满地推方清越的胸膛,想让他从自己的身上起来。
然而方清越纹丝未动,只是微微抬起脑袋离开他的唇,贴着他的面颊轻蹭,“言言,刚刚在想谁,都走神了。”
祁言思考了两秒,最终还是决定不回答这个问题,他知道方清越的问题在很多时候并不是真的想要一个答案,但他也不明白那究竟代表着什么,于是他只是继续沉默。
没得到祁言的回答,方清越习以为常地略过这个问题,右手从祁言的脸滑落牵住他的手,拉着他走向讲台。
音乐教室里只有一架很大的钢琴,和零星几个椅子,平常没什么人会来这个教室,讲台上甚至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方清越随意用袖子擦擦讲台,微微弯下腰把祁言抱起来放在上面。
“干什么?”祁言有点紧张地攥住方清越的衣袖。
方清越没回答,他的双手撑在祁言的身侧,因为坐在台子上的缘故,祁言比他高出了一头。他抬头仔细地观摩祁言的表情,像在看一场表演,细长的眉毛微皱,嘴巴紧紧地抿在一起像在嘟嘴,因为紧张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无措,眼睫毛快而颤地相互接触又分开。
方清越几乎要被他逗笑了,很温柔地凑上去啄吻他紧闭的嘴唇,舌头从中伸出舔舐祁言的唇缝,然后狡猾地钻进他的嘴里。
太亲密了,祁言能感受到方清越扑在自己脸上的鼻息,他的舌头在与自己的舌头交缠,甚至因为太过激烈而发出响亮的水声,这是他们亲吻的声音,祁言意识到。
这个认知让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左手撑在身侧蜷缩,指尖却碰到了方清越的手。
那手很烫,在祁言想要缩回去的瞬间扣住了他的手,宽而厚的大手覆在祁言的手上,手指从未握紧的缝隙钻进,与他十指相扣。因为打篮球的缘故,方清越的手上有一层茧子,从祁言的手指间插入时,那种粗糙的感觉令他不自觉地轻颤。
方清越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胸腔的震动和不间断的吻让祁言感觉一阵眩晕,没发现方清越的手已经从他裤子里摸进去。
直到那只手挑起他的内裤边,祁言才陡然清醒,双腿紧绷,右手用力推他的肩膀。但方清越动也没动,祁言怎么可能推动他呢。
他的手顺着挑起的缝隙向下,略过祁言微微勃起的阴茎,摸到了那个藏于之后的,隐秘的穴。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穴因为外人的触碰剧烈地收缩,然后涌出一股淫水,沾湿了方清越的手掌。方清越扒开阴唇,两根手指漫不经心地在凸起的小豆上打转,偶尔用指甲轻轻地刮过阴蒂,再安抚般的用指尖打圈揉按。
祁言的身体软在了方清越手里,他从没这么舒服过,双腿软软的垂落下去,整个人快要晕眩了。然而他的心却像掉进了冰窖,他知道方清越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他感到一阵恶心,想要立刻推开方清越冲出教室,身体却欢愉地迎合着方清越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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