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季铭稍微高出一点点的男孩毫不相让地看着那伙人,没有丝毫畏惧。
他就像是一团热烈燃烧的火,一点都不懂什么是怯懦,什么是退缩。
他就这样,把季铭护在身后,气势汹汹地朝对方叫嚣道——
“看什么看。”
“你们这帮小野种。”
……………………
当然,这种挑衅的结果往往不会很妙。
小禾和季铭以二对七,毫无悬念地被对方压着打。
不过相较于季铭只会蜷缩抱头,男孩就凶多了。
同样是被揍,他却成功地让对方付出了代价。
领头的小孩被他狠狠咬了一口,直接就见血了。
毕竟都是小孩,虽然那伤口也不深,但因为流了血,在小孩眼中就变得无比可怕了起来。
一行人最后恐慌地拥着那领头,嗞哇乱叫着跑了。
只留下季铭和小禾两个猪头,面面相觑。
不知怎么的,两个人看着对方的窘样,竟是双双笑了起来。
回去的路上,小禾恨铁不成钢地训斥了季铭一顿。
“你怎么就这么软弱。”
“他们欺负你,你就不会欺负回去吗?”
“你是泥人吗?连泥人都尚且有三分脾气,你怎么比泥人还怂!”
季铭低着头,乖乖听训。
他悄悄打量着少年愤愤不平的眉眼,在心里偷偷想——
谢谢你。
教会了我什么是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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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79*长,腿061老啊姨061
79
然而好日子总是过不长久。
瑞姨其实一直有着身子骨弱的毛病,然而没办法,因为生活窘迫,她不得不一直劳作。
虽然季铭懂事,早早就开始为她分担,然而却是杯水车薪,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于是,在又一次于寒冬腊月里就着结冰的水洗替人洗衣后,瑞姨病倒了。
起初只是寻常的伤风,但后来,这病势却越演越烈,直接就将人给击垮了。
季铭焦急地跪在床榻前,为她替换额头上的湿巾。
小禾一家也帮了不少忙——小禾的父亲连夜跑了几里地,为瑞姨请来了镇上的医师。
大夫看过榻上面容枯槁的妇人,最后也只是叹息着摇了摇头。
多年的操劳与忧思彻底拖垮了这个本就病弱的女人,如今她已经疲累到了极限,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这种病并没有什么医治的法子。
除了用昂贵的药材悉心将养,吊着一口气在,别无他法。
………………
从那天起,季铭越发沉默寡言起来。
他开始没日没夜地忙碌,只为多挣几个钱,为瑞姨买续命的药材。
对此,小禾并没有说什么。
他知道,所有的安慰都是虚妄,只有实实在在的银钱才能帮到季铭。
于是他也越发卖力地陪着季铭忙碌起来。
季铭不止一次在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后,发现自己的荷包里多鼓出来一块。
——是小禾把自己攒下来的工钱悄悄塞了进去。
一身狼狈的少年跪在病榻旁,攥着那小小的荷包,无声地低下头。
昏睡的病人感应到了细微的颤动,迷迷糊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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