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盛然笑了一声,重新说了一遍:“过几天再做,没醒。”
闵醒冷着脸沉声纠正道:“我姓闵,不姓没,谢谢。”
盛然笑出声,轻轻撞了一下闵醒的额头。
夜色深了,整个城市静悄悄的,路边两排路灯橘色的光照亮地面,偶尔有两三辆车行驶着。
闵醒将车开进小区内,停在盛然常用的停车位后面,然后从车后厢里拿出一个行李箱,拖着进入某栋楼房里。
盛然已经睡着了,床头柜台灯亮着温馨的暖黄色灯光下,他睡颜英俊且安静,没了平常里那股散漫劲儿,看起来有点乖巧,让人忍不住想亲。
闵醒是这么想的,行动力上随着本能去做了。
一手撑着床单俯身,在盛然嘴唇亲了下,又在眼皮上亲了下,本想亲其他的,但看着盛然那安静乖巧的睡颜,便作罢,拉着薄被盖在裸露在外的肩膀处,以防半夜受凉。
闵醒拿着那个粉嫩小礼袋坐在床边,看了眼里面毛线,就两个颜色,天蓝和深蓝,织个猫狗俩娃挂件足够了。
偏头看了眼熟睡中的盛然,嘴角很浅地笑了一下,开始织毛线。
闵醒这个织毛线活儿,小时候跟盛姨学过,久而久之就习惯给家里人织手套织围巾织帽子,也会织娃娃小玩意儿,拿去赚点小钱钱,他喜欢买好东西立马跟盛然分享。
因此被盛然和老爸总爱叫他贤惠小醒,有时候会叫一声娇娇,气得他跑去盛姨哪儿告状。
他和盛然的童年很幸福快乐,也很纯真浪漫,可惜长大了以后两位最重要的长辈离他们兄弟俩而去,留下他跟盛然兄弟俩相依为命。
他还记得盛姨教会他织毛线的时候说过一句温暖人心的话:“娇娇,虽然你不是我亲儿子,但在我心里,你跟小然都一样重要,都是我跟你爸爸的孩子。”
十二点半,闵醒终于把猫狗俩娃织完,由于没有挂件材料,只用了毛线当作挂件,就在猫狗脑袋上,特意织了个小小心形。
闵醒将俩娃放在床头柜,去外面卫浴间洗完澡回来,浑身赤裸,皮肤虽白,但没盛然那么冷白,身材健硕肌肉线条流畅,比盛然壮了一些。
掀开薄被钻进去,从后抱住盛然并收紧手臂,鼻尖抵着后脖颈嗅了嗅,闻到一股淡淡木质香味,很安心。
闵醒觉得隔着布料抱着很不舒服,想要更亲密些的肌肤接触,于是在薄被里将盛然那条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尽,从被子缝里推了出去,掉落在床底下。
胯骨终于贴到真实的臀肉触感,半软性器刻意插进盛然双腿间夹着,舒服得喟叹,搂抱着盛然沉沉入睡。
自从盛然走了之后,他再也没睡过好觉,总是半夜里惊醒,看着身边空了的位置,心里空落落的,经常将枕头当成盛然来抱着才能勉强入睡。
现在盛然回来了,就躺在身旁抱着,让他这个睡眠障碍终于得到了缓解,睡得特别沉特别香。
在闵醒刚深睡没多久,盛然缓缓睁眼,眼眸清明并无惺忪,看着黑暗中沉默。
闵醒这个坏毛病……还真一点没变,只要跟他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这家伙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衣服扒光了才能搂着人睡觉。
只有老爸老妈在家的时候,闵醒会安分点儿,他还能稍微松了口气安心睡觉。
现在么,好像早已习惯了闵醒这样对他,甚至觉得很舒服。
盛然眨了眨眼睛,无声叹了口气,似无奈又似认命。
这该死的背德感,偷吃禁果的滋味总是刺激又危险。
闵醒感觉自己好像睡得很沉很久,久到不知时间,久到浑身骨头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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