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害怕。”紧接着他回望向和尚,“大师,你这个职业,应该有加成吧?要不然,你上去看看那两个纸扎人?”
法海当时就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要不然,我们还是一起去?”
傅疏狂夹在他俩中间,左看看右看看,片刻后,他没忍住笑了出来:“不至于吧,你们俩都怕这玩意儿?”
法海:“你难道不怕?”
牧流风:“你不怕你跑什么?”
傅疏狂挠挠头:“那不是突然蹿出来,没什么心里准备么。而且我怕它们打我。”
牧流风干笑一声道:“从这俩玩意儿守在门口这一点来看,它们打你的概率非常大。”
法海连连点头,“有理,相当有理。”
三人对着两个纸扎人发起了呆,忽然,纸扎人晃了一下。因为隔得远,脱离了火光照明的最佳范围,它这么忽然一动,像极了恐怖片里的惊吓画面。
一时间,傅疏狂的左右耳同时接收到了高亢的尖叫声。牧流风甚至扔出了手里的火把,火把顺着台阶滚了两下,差点滚进水里。
傅疏狂吓了一跳,主要是被队友的尖叫声吓得,
“你们冷静一点,它们只是在往后退啊。”
牧流风:“但也有可能退到一般,忽然出现在你面前啊。卧槽不行,太恐怖了。”
傅疏狂折身,捡回火把,“这是个武侠游戏,不是灵异游戏。”
“话说这么说......”法海握着火把的手青筋暴起,可见惊吓程度不亚于牧流风,“但贫僧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象力啊。”
傅疏狂叹了口气,“唉——兄弟们,还是我去吧。”
他拿出照雪枪,举着火把向前走去。背后牧流风和法海在那一刻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救世主。
纸扎人退后的速度也很快,就那么两句话的功夫,已经完全退到了之前隐藏的地方。
傅疏狂一直走到通道半中间才站定了脚步。他谨慎地盯着前方,纸扎人完全没有出来的迹象。接着他又举起火把,照向脚底和头顶,在头顶处,他看到了布置的丝线装置。
“后面的两个兄弟,过来吧。”傅疏狂朝身后喊了一声,“是个机关。”
一听是机关,牧流风和法海胆子就大了一点,两人走到傅疏狂身边,傅疏狂指指头顶,“看丝线牵引的。最多只能到这里了。”
“那我现在往前踏一步,它会出来吗?”牧流风问。
傅疏狂道:“不知道,试试呗。但我觉得多半不会,可能还得再靠近,不然我们刚才早就触发了。”说着,他一脚往前跨了一大步。
牧流风给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张大了嘴,还没等他叫出来“慢着”,傅疏狂就又往前走了两步,“看,还没事。我们刚刚的距离是靠近门,我去门那边试试。”
傅疏狂在向前走,牧流风和法海默契地推到了机关线以外。
傅疏狂抵达了门边,他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持枪,专注地等着纸扎人出现。
眼前忽然晃过俩影子,傅疏狂下意识挥枪,不料长枪仿佛击中了一个极为坚硬的东西,紧接着下一秒,他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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