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到了隔壁巷子里。
傅疏狂:“他去干嘛啦?”
牧流风道:“和小情人幽会。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我们要趁现在去藏到蔬菜里。”
两人动作飞快地钻进送菜车。
鼻子里充斥着泥土的芬芳和各种蔬菜本身的味道。
傅疏狂找了个姿势蹲好,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送菜进去孽楼不会开箱检查吗?几把刀戳进来,我们俩不是直接被捅成筛子了吗?”
牧流风无语地看着傅疏狂:“兄弟,我发现你总在一些非常细节的地方表现出神奇的洞察力。”
傅疏狂把这当成夸奖:“谢谢,所以我们会被戳成刺猬吗?”
牧流风当然也观察了这个,他很肯定地道:“相信我,不会。这是一个绝对安全的方式。”
很快,傅疏狂就知道了为什么牧流风管这叫绝对安全。
因为他们直接被推进了地窖,大桶咕噜噜滚下去,滚得里面的傅疏狂和牧流风晕头撞向,而且因为磕碰,两个人都鼻青眼肿。
好不容易装蔬菜的大桶停止了滚动,就听到“砰”地一声,地窖门被关上的声音。
傅疏狂艰难地推开身上的蔬菜和木桶盖子,趴在一边捂着额头痛呼道:“嘶——人差点没了。”
牧流风比他好不到哪里去,踉跄着站起来,抽着气道:“我说安全吧。他们流水线作业,中间没人检查。”
两人各自吞了点红药回复状态,傅疏狂干笑两声,“呵呵呵呵,确实没人检查。可我们也出不去啊,这踏马和被锁在密室里有什么区别?”
牧流风拿出火折子点燃,照亮了两人眼前的一方区域。
“等有人来开门了我们就干掉开门的NPC出去呗。”
傅疏狂噎住了,盯着牧流风上上下下看了半天,“所以你说的不发生战斗混进孽楼,真的就是指混进来?”
也怪他当时没多问一句,以为是无伤、无战斗潜入调查,结果真就是先进来再说。
牧流风无辜脸。
“是的。老二,你会和我一起战斗的对吧?”
傅疏狂:“是的,我会。”
进都进来了,还能怎么办!?
两人摸到地窖的另一个门边,掏出武器,时刻准备着干掉那个来开门的倒霉NPC。
他们伺机而动的时候,远在洛阳白云山谷底的顾庭霄和云想想终于找到了回山上的办法。
让生活在谷底的大鸟们带他俩上去。
鸟嘴恐惧症患者云想想在认清现实后两眼一黑,“我真的不能自力更生自己爬上这悬崖吗?感谢策划的好意,但我觉得我不需要大鸟直升机。”
顾庭霄见云想想脸色发白,强颜欢笑的样子,有些不忍但又不得不提醒云想想还有一件事情,“山雕认主之后,可以跟着你飞出去。”
云想想呼吸一滞,瘫坐在林中小楼的青竹摇椅上,好像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道长,有没有一种武功可以让时间倒流。我为什么要去吹那个短笛,为什么啊——”她抱着头哀嚎。
事情起因是没有头绪又无所事事的云想想在顾庭霄锲而不舍翻找东方家藏书想找些线索的时候,拿出了他们在谷底翻找到的一些小玩意儿把玩。其中有一把短笛非常精致,而云想想......她刚刚好会吹笛子。
顾庭霄见她在吹笛子玩,顺手就递了一本乐谱过去。
事前没有人想到这本乐谱和那把短笛,加起来就是能指挥山雕的东西。
没有人,能、想、到!
因为笛子,是和拨浪鼓之类的玩具放在一起的,而乐谱就在一大堆乐谱里面夹杂在一起,云想想试了其他乐谱,没有一个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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