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上写着让他去另一个地方,顾庭霄依言找过去了。他现在走在外面都戴斗笠,无他,白毛太惹眼了,他甚至想把头发染黑,但遭到了阿花的剧烈反对。
一顿哭天喊地把顾庭霄吓得够呛,差点没当场逃跑。
溜达进新的宅子后,顾庭霄一眼看见两条瘫在椅子上的咸鱼。
“怎么了?”顾庭霄问。
傅疏狂说他们和徐千两巡视了他打下的江山,产业庞大,令人震惊。
顾庭霄:“哦。”
“你就一个‘哦’就结束了?”牧流风从椅子上坐起来,“没点别的感想?”
顾庭霄摇头,“没有。”
傅疏狂道:“陪阿花玩换装游戏都能坚持下来,陪老大寻个房算什么?老三,你老实告诉我,你在被折腾的那些时间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真的非常想知道。
顾庭霄:“练内功。托阿花的福,我内功心法又突破一个境界。”
好家伙。
傅疏狂和牧流风面面相觑,枯燥的换装和同样枯燥的内功心法修习,他们怎么就没想到还能这样逼着自己练内功呢?
老三真是个天才。
于是接下来几天,让阿花非常高兴的是,一点也不配合她的傅疏狂和牧流风也排队过来报道了。
“是什么促使你们想开了?”云想想探头看了看天空,“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傅疏狂把她推回缝纫店,“这都不重要,我的好阿花,你开心就好。”
云想想:“?”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傅疏狂说的对,管它呢。
缝纫妹子攥住尺子和傅疏狂三人的尺寸嘿嘿直笑,“我的好姐妹,感谢你送来我这好几天的做梦素材。小伙子们体格都不错啊。”
牧流风悄悄移动两步靠近傅疏狂,低声私语道:“兄弟,我怎么觉得凉飕飕的呢?”
傅疏狂干笑:“不瞒你说,我也这么觉得。”
时间悄然流逝,傅疏狂他们终于熬到内力都上涨一个小境界的时候,华山论剑的日子也到了。
六月初八。
一大早华山山脚下就人山人海。
傅疏狂一身白衣轻甲,红色半肩披风,骑在浑身雪白的玉狮子背上东张西望,醒目异常。忽然,他定了定目光,朝着一处招手。
人群里,一袭蓝白交领内搭外套白色半臂大氅的牧流风高高跃起,落地在傅疏狂身前。他衣缘上的黑银双色镶边在阳光下闪烁着细微的流光,软剑藏在腰间和腰带配饰完美融合在一起。
两人见面的第一句话:“你看见其他人了吗?”
是的,因为华山驿站爆满,系统随机将玩家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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