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胸口。
“总之他们是利a02做试验品的对吧，而且从一开始就选中了他，对他好，实际上就是想他来验证实验结果。”不知是因为流体快要埋掉自，还是因为这逐渐靠近的真相，乔希感到十窒息，如果一个人收养自，只是像收养一只小白鼠一样，该有多可怕。
“他们还满口为了人类为了人类，简直是又疯狂又虚伪。”
为了人类？
安无咎微微眯起。
忽然见一旁的沈惕也喃喃自语，“一切为了人类。”
安无咎侧过脸看向他，沈惕也转过来，四目相对。
他们的脑电波好像在某个瞬间对上相同信号。
安无咎开口，“我一直觉得，那句‘一切为了人类’起来很奇怪，这种话具有很典型的口号性质，能给人注入很强大的信念感。”
“就像是某种邪·教组织，也会这样光明义的口号去控制信徒，目的实际上和口号有很大的偏差。”
他想到了刚刚在沈惕权限下的主机上看到的未发出邮件。
或许真的他想的那样，尽管非常荒诞。
安无咎抬起头，“我想提问，a02选中，除了作为基因编辑和克隆的实验对象，是不是还是另一种心理实验的对象？”
他的猜想得到了验证。
“是的。”
“另一种？”乔希看向安无咎，“是什么？”
沈惕想到了工作日志里的内容，不论是谁的日志，基本都写明了一关于a02的实验，但有一个是很不明确的，一个词指代，出现在乔希那个角色的工作日志中。
沈惕抬，对系统发出提问：“这个实验，是不是叫成长秀？”
片刻后，猜想得到了验证。
“是的。”
第59章 副本结束 “能不用玩家的脸建模这种少……
“成长秀？”乔希因疑惑而皱起的眉头忽而松开, 他想起了自己角色的日志，“难道说……a02从领养到长大，再到工作、生病、被克隆……这一切都只是一真人秀。”
“是有这可的, 从多地方可以看出来。”安无咎说，“尤其是a层无处不在的摄像头。”
这可性是超出众人想象的, 但杨尔慈不意外, 她快就想到了在第四层实验室看到的电影清单，最后一部就是《楚门的世界》。
或许a02真的和电影里的楚门一样，他所拥有的一切社会系都是实验的一部分, 是这成长秀的一部分。
是她也发起提问：“请问，这场实验是a01的父亲策划的吗？”
屏幕上显示出圆圈。
“是的。”
“然后由a01延续下来了？”杨尔慈继续问。
“是的。”
两次肯定基本奠定了剧情走向。
安无咎理了理思路, “我们在至少知道，a02名上是这所收容中心的管理层、任管理者的养, 也是任管理者的弟弟兼情人, 但事实上，他其实是这所收容中心的一重要的实验品。以a02的性格来看, 他被培养得善良, 一心为了那小孩，所以这实验内容可就是以‘一切为了人类’的口号进行下去的, 并以基因编辑后的a02克隆体为延续，以保证实验不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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