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真的。
现在局面已定。
钟益柔宽慰大家,“没关系,个队长徽章放在咎手里,大家是最放心的,对吧?”
众点。
除了安咎,他们想不还有任何一个会毫私心地保护所有的利益了。
前提是个安咎没有变化。
安咎观察其他队伍。
如他所料,和他们的队伍不一样,其他队伍的选举都依托竞选口若悬河的演讲打动心,获取选票。
而之前和他同在热身赛的马奎尔和周亦珏,也都相应了他们所在队伍的队长。
样一来,他们就要硬碰硬了。
“现在还有不到六个时了。”在所有队伍都选他们的队长以后,兔子笑道,“准备好的话,就可以开始了。”
在他说完之后,几乎所有都去抢占那些赌博项目的桌子。
钟益柔伸了个懒腰,探了探队友们的底,“你们会哪些项目啊?德.扑会吗?”
吴悠点,“我会。”
南杉表示不会,“是我可以学习学习,有了规则应该就好办了。”
钟益柔点点,挽住了杨尔慈的手,往她肩上一靠,“姐姐,陪我去溜达溜达呗,看看都在干嘛。”
杨尔慈推开了钟益柔的,她海藻一样的卷发散发着睡莲香气。
尽管不让靠,杨尔慈还是半推半就,跟着钟益柔一起离开,到其他的桌台打探消息。
“我基都会吧。”藤堂樱把手放在了嘴边,“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之前有在地下赌场当一阵子的荷官。”
“是那种感荷官,在线发牌的荷官吗?”吴悠用最冷酷的表情问种很不正的问题。
“不是啦。”藤堂樱解释,“我只是兼职而已,只能在牌桌上混混,大的根不让我上,不也学了一些洗牌切牌的手法。”
沈惕对她扬了扬下巴,“教我。”
“你学得会嘛,个要练习很久的。”
“我其实也会一点……”大叔擦了擦汗,和吴悠他们说起来,讨论应该如何分工,他们分选什么样的赌博项目。
沈惕没有接下去,他看向安咎,发现他自从当选队长之后,就一直保持沉默了,种状态维持了很久。
“怎么了?”沈惕问。
“我们现在要赌博,对吧。”安咎的神情显得有些不安,抬眼望着倒计时,还有迟迟不宣告新内容的那只兔子。
“是啊。”
安咎转脸,平静地看向沈惕,“可你不觉得,我们缺了最重要的一样东西吗?”
最重要的……
沈惕一下子被安咎点透。
对啊。
他将两个手掌放在嘴边,朝着天花板大声喊道:“喂,圣坛。”
兔子的声音现,“怎么了?我可爱的玩家。”
沈惕放下手臂,耸耸肩,“你都没有给我们初始的筹码,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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