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轻轻敲击。
这理由都不够充分。
单从视角来看,侍卫牌全场视角最清醒最好打的牌,因为他需要保护的皇帝张牌,排除自己,谁革命派也就目了然了。
这总不能也和周亦珏关吧?
安无咎望向斜对面的周亦珏,与他对视。
这切,都被马奎尔看在眼里。
马奎尔并没能捕捉到艾米娴熟技巧下的换牌,但他混了那么多赌场,直觉很灵敏,他感觉艾米题,可看到安无咎与周亦珏的对视,他更加疑心。
因为就在十五分钟前,他结束了场俄罗斯□□,准备往保皇的赌桌,路上他听到橙组的几人窃窃私语,言片语被他听见,大约“皇帝牌题。”、“他们抽中皇帝牌也输了。”
他点了支烟,朝着人少的地方走,想抽根烟缓缓方才在赌局上过分紧绷的绪,没想到不远处的大理石柱子边,两绿组的人也说着“保皇”桌上的事。
马奎尔朝他们靠近,每进步,他们的声音便真切分。
“真的,我也觉得那皇帝牌题。”
“会不会圣坛搞的?”
“不知道,上帝保佑,下次不要让我再抽中皇帝牌了。”
说的那人瞥,正巧看见走过来的马奎尔,便立刻拍了拍身边队友的胳膊,慌忙离开了。
两人的背影还在交头接耳,马奎尔心中疑虑重重。
皇帝牌……
荷官再次开口,将马奎尔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出。
“请手持皇帝牌的玩家公示身份牌。”
安无咎面无表,凝视着桌上的人,眼神最终定格在马奎尔的身上。
和他猜测的样,马奎尔果然就被安排的皇帝。
见他从自己牌扇的末尾抽出张牌,翻转过来,面对众人。
手里的这张牌正那张画过太阳标记的大王。
马奎尔脸色沉重,句也没说,他捏着皇帝牌的角,眼睛死死地盯着安无咎。
安无咎想显得松弛点,所以手指在桌面上无所谓地敲了几下,双眼不经意地看向周亦珏。
周亦珏轻轻抬了抬眉,凤眼狭长,跟着微微上挑。
这幕也被马奎尔看在眼中。
为什么直敲手指?
难道在传递什么信息吗?
他低头,死死掐住手里的皇帝牌,心中的疑虑愈发地浓重,像场企图遮蔽他视线的大雾。
他想到了周亦珏之前帮他作弊的事。
这样的人既然能做出这样的事,就定能做出第次。
不行,不可以。
休想在他面前搞鬼!
“玩家马奎尔。”荷官面向他提醒道,“请您选择登基,还选择让位?”
他想,安无咎和周亦珏定联盟了,还沈惕,没错,他们组的。
不行,他不可以就这么简简单单把自己困死在这局里,落入他们的圈套,当这死皇帝。
“我让位。”
马奎尔的胸口起伏,果断地将皇帝牌放在桌面,向前移出。
周亦珏眉头皱。
为什么会这样!
这举动将他的计划打乱,都已经安排好了,皇帝派旦赢了,得到的筹码更多,依照马奎尔的他定会保留的。
为什么。
安无咎竟松口气。
他转头看向马奎尔的下家,沈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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