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桌的边上, 一个红队的人正在待这一轮赌局的结束,他专心地盯着桌上的牌,肩膀却突然被点了一下。
“你好你好。”见他回头, 黄毛殷切地着,“借一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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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兑换区的里面竟然还藏着一座“金山”, 这是安无咎没有想到的。
他走进去,里面除了这座最大的推金山机器, 其余什么都没有, 天花板上是一道一道的金属管道,管道的某一段连通着机器。
安无咎走近, 隔着机器四面的玻璃壁, 他看见里面堆积成山的金币,令他在意的是, 金币上的图案竟然也是一枚太阳的图腾。
这个图案在圣坛的现频次未免太高了一点。
转头,安无咎盯住沈惕的喉结。
沈惕发觉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怎么了?”
“你和圣坛到底是什么关系?”
安无咎突然这样,沈惕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是觉得我应该跟圣坛有关吗?”
“你脖子上的刺青和圣坛反复现的标志很像,只是间多了一只眼睛。不要告诉我,你刺的时候就是随便找了一个图案刺的。”
安无咎又, “当然了,这种太阳的图案常见,能是巧合,不……你这样的人不常见。”
有时候像是区别于人类之外的生命体,有时候又像是深谙人性、俯视众生,连他都无法给沈惕下一个义。
“是吗?”沈惕了,“你也不常见。我不确自己是不是跟圣坛有关,我和你一样缺失了许多的记忆,能记得的我基本上都告诉了你。”
安无咎是一个不太喜欢反的人,毕竟他想知道的,都会自己去查清楚,但面对沈惕,他有一种想听他的冲动,只要他得确凿,自己也就愿意相信。
“怎么了?”沈惕见他陷入沉思,又,“你是想到了什么?”
安无咎正要回答,忽然间,他眼前起了一阵浓雾,骤时间什么都看不清,这雾气越来越深,覆盖了一切。
眼前不再是兑换区高高堆砌的金币,什么都没有。
“沈惕!”
安无咎在一片虚空之大喊着沈惕的名字,没有任何的回音。白色的浓雾之传来了湿稠的腥气,四周围静寂无声。就在他警惕而迷茫之际,雾气深处乍然现无数条湿滑黏腻的触手,齐齐朝他袭来。
安无咎伸手抵抗,那触手都能准确无误地缠绕住他的四肢,每一只触手的顶端忽然间裂开口子,变成一个个血盆大口,尖牙上黏着粘稠的绿色液体,像蛇一般的信子往外吐。
幻境之外,沈惕发现安无咎突然间不话了,原以为是在思考,了一会儿发现他不太对劲。
他的一双黑色的眼睛像是盯着这兑换机,又仿佛失去了焦点,涣散开来的瞳孔映着一团金色的光。
“安无咎。”沈惕觉得不对劲,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无咎?”
他站到安无咎这兑换机器之间,两手捧住安无咎的脸,“你怎么了?”
原以为安无咎眼的金色光芒是金币映照而成,这样一看,瞳孔的明就是那个怪异的太阳图腾。
又是太阳……
安无咎的脸上呈现一种诡异的神情,是他从未有的,沈惕只在曾经遇到的一名□□徒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那个人深陷于虚无的信仰之,几乎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将自我消解,只追随他心的主。
为什么会这样?
“醒醒,安无咎。”
安无咎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他就像是一座断电的机器,失去了行动,只剩下一副空壳。
沈惕从未见安无咎这样子,心担忧,先是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又伸到侧颈动脉处检查,脉搏和呼吸都是正常的。
究竟是怎么了?
沈惕伸手,正欲贴上安无咎的胸口,检查他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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