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如果那时候的妹妹只有七岁, 那安无咎也大不到哪去。
安无咎人是不清醒的,很多陌生的画面直往脑海涌, 像是散落一地的废纸, 捡都来不及。
恍惚地到沈惕的问题,于是说:“我那时候十岁,比她大三岁。”
从安无咎的只字片语里, 沈惕生平一次受到锥心之痛,仿佛的心安无咎的那颗是连通的。
“你记得她逃出去了, 是吗?”
安无咎的额头抵在的肩上,轻微地头。
“她那么小, 有可……”
早就不在了。
“她不像诺亚那么聪明, 有娇,什么事都要找我才行。”安无咎说着, 忽然间有些哽咽。
那些仿佛被清除的记忆重新回归, 确信这就是真的,因为这些记忆才真真切切地令痛苦。
“这都是说不定的事。”沈惕安慰, “我们试着找一找,说不定她在过得很呢?”
安无咎知道在办法宽慰,也明白此时此刻并不是伤的时候。
深吸一口,从沈惕的怀里退出来,脸色虽然苍白, 但透着一种平淡的坚毅,仿佛这些事对而言,已经是寻常了。
“我今年二十岁, 被绑架的时候我十岁,按照加布里尔帮忙查到的信息,我妈妈是十年前去世的。”
安无咎平静而冷静地分析着,就像是将自己的性理性剥离开来了,在沈惕的面前。
尽管沈惕到难过,但也明白,安无咎是无法沉湎于伤的人,必须一刻不停地朝着目标,这样才不会痛。
所以沈惕拉过安无咎的手,同边边说,“你的意是,你的母亲是死于你和妹妹出事的那一年。”
安无咎很轻地“嗯”了一声,“但是我记忆里,是她送我和妹妹上车的,一辆自动驾驶的车,目的地像是很远的地,我只记得预计里程非常长。但是车子中途被另一辆车撞了,我们被带了。”
说完,安无咎微微皱眉,“为什么她不和我们一起呢?”
这也正是沈惕奇怪的。
按照加布里尔查到的,安无咎的母亲是因为臆症被强行带,结合安无咎之前所说的烧屋自焚的事,是吻合的。
如果真的是因为臆症就把孩子们放到车里,觉总是有些奇怪。
“有没有可……”沈惕猜测,“是要调虎离山呢?”
安无咎怔了怔,并没有过这个理由。
电梯门边站着一个佝偻着腰的老人,白人,满头银发,瘦得皮包骨,脚踝是金属制的。
的手原本放在旧外套的口袋里,见们过来,便将手抽了出来。
沈惕多注意了一眼,牵着安无咎来,电梯门正打开,们也就跟着进去了。
沈惕防备心重,见背对们的老人迟迟不按楼层,于是也没有按,而是出声提醒了。
对应了两声,称自己忘了,很是抱歉,然后按下了13层。沈惕伸手,越过按下楼层,并不是杨尔慈所住的43,而是44。
安无咎十分默契地应到沈惕沉默背后的意义,也将视线放在眼前的老人身上。身上有一股植被腐朽的味,后颈上也布满了褐色的老年斑,像一棵苍老的树。
反光的电梯内壁映着老人干枯的手,打开了外套,伸了进去。
就在要转身的瞬间,安无咎挡在了沈惕的面前,这一下意识令沈惕都惊了惊。
但对从外套内拿出来的并不是们以为的枪,而是一本厚重的旧书。
虚惊一场,安无咎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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