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着,或许从游戏里回到,就不一样了。
可听到的话,强大的心理暗示令安无咎有些信疑,他不知道沈惕是不是真的存在,能存在多久。
安无咎产生了一种很偏执的念头,就算是死人,是死去的一具没有心跳的身体,哪怕没有呼吸没有体温甚至不能开口说话,安无咎都想要留在身边,他不能失去沈惕。
他不知道为么自己产生这么可怕的念头,下一秒,安无咎意识到么。
“走吧,去下一个。”沈惕很是随意,歪下头看向安无咎。
安无咎并不打算就这样离开,而是直视着占卜的妇人。
“为自己的命运占卜过吗?”
他深黑的瞳孔凝视着妇人布满褶皱的,波宛如宁静深沉的湖水。
妇人方才一直笑着,在也一样,对安无咎摇了摇头,“这是不好的,是违反神的旨意的,我亲爱的祭司大人。”
安无咎依旧这样盯着,嘴角平直,语气很有礼貌,但说出来的话令人不自觉地感到被命令,“我来替算一卦,好吗?”
同样地,他也没有给拒绝的机,而是握住妇人苍干枯的手腕,闭上,安静地了几秒钟。
吴悠看着他,不知道安无咎要做么,但也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片刻后,安无咎缓缓睁开,平静地开口:“无数的祭品。”
妇人神色未变,枯萎的脸带着淡淡的笑意。
“傲慢地俯视。”
帐篷被寒风掀开一角,的中映出瞬间的雪光,一闪即逝。
安无咎松开了手,凑到的耳边,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出最后一个词。
吴悠没有听到他说了么,只是很敏锐地看到妇人的表情有着一瞬间的微动。
安无咎笑了笑,直起弯下的身子,对说了再见,和另外三人一起离开了帐篷。
风雪裹着冷冽的寒意,吴悠转过头,没问安无咎说了么,而是“相信那个婆子的话吗?”
安无咎只对他说:“就算觉得说得很对,也一个字都不要信,那只不过是的心理暗示罢了。”
吴悠回过头,发那个妇人也颤巍巍地从斗篷里出来,望着他们。
的神令吴悠感到阴森,便转回了头。
安无咎没有向他们提起他对妇人的最后一个预言,但沈惕可听到他的心声,很清楚。
在他们并肩朝前走时,沈惕告诉他,“我也觉得是那个家伙。”
安无咎看向他,睛略微睁大了些。
“我听到了。”沈惕凑到安无咎耳边,他听到的心声轻声复述了一遍,“铩羽而归。”
是的。
这是安无咎对那个邪神的挑衅。
他知道他无处不在,可能是任擦肩而过的城民,可能是他们肩上沉重的石像,也可能是这里飘落不停的大雪。
如他隐藏得够隐蔽,安无咎也无谓被监视,反正他早已习惯了被监视。
只是他太傲慢,傲慢到藏不住那种好似在窥伺蝼蚁的心,急迫地跳出来昭示这些蝼蚁可怜的命运。
“无咎哥哥。”
他被一个稚嫩的声音唤回思绪,抬了抬,看到了远处朝他们走来的诺亚,和他身后的周亦珏。
诺亚的脸被冻得红扑扑的,双清澈如蓝天,洋娃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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