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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的是石像鬼,今天一定不会跳出来。

从第一天起,沈惕已经铺垫好了跳石像鬼的伏笔,安无咎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个无法自证的神官,像他这种无所谓输赢无所谓生死的人,是不会这周全谋划的。

今天的死,也早在沈惕的计划之中。

而他,自信过了头,无比地笃定自己找到了破解游戏的方法,相信一定能赦免这场献祭,所以才顺水推舟,同沈惕的骗局,也亲手将他投出局。

但他果然是太自负了。

安无咎根本不害怕这场游戏是输是赢,因为他确信沈惕与他是同一阵营,哪怕的输了,他也不后悔,他做好了和沈惕一起走的准备。

但他更担心赢。

安无咎这时候忽然间明了进入圣坛时常听到的那句话——幸存只是暂时的,死亡才是永生。

暂时的幸存只会让安无咎不断地担心,担心沈惕是不是在某一天会离开他,会消失于这个世界。他本来不是人类,安无咎又能拿什么留住他?

他曾经相信世界上一切难题都有解法,唯独沈惕。

某个时刻,安无咎也曾消极地想,死到一起倒更好,再也不用害怕他的消失了。

他渐渐地失去了视力。沈惕的脸,连同这片红色的大地,安无咎都看不见了。

耳边是圣音的警告。

“你现在已经犯规了,安无咎。”

安无咎充耳不闻,仿佛什么都听不见。

“算你人在这里,如果狼人决心杀你,进入你的房间,你一会死。”

安无咎轻笑了一,“这是你们的惩罚?”

圣音毫无感情地说,“明天,一直到游戏结束,你都无法说话。”

安无咎没有反应。

明天局势明朗了,他无所谓能不能说话。

“现在,请对黄昏祭祀中死去的玩家进行查验。”

安无咎毫无行,但他还是在一片黑暗中看到了他早已确信的答案。

[玩家沈惕是好人。]

在寒冷的血月之夜,安无咎拥抱着比雪还冷的躯,一夜难眠。

再睁已经是清晨,安无咎一整晚断断续续梦见之前不可名状的画面,那是沈惕的另一种形态,或者是是他正的形态。

他还梦到了父亲在庭院一角的玻璃房里种树,用一种已经少见的土,年幼的他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呆呆傻傻地拍拍父亲栽花的土,以为那做可以压得更实。

他问过父亲,那是什么花,父亲告诉他是芍药。

[好奇怪的名字,是药吗?]

[是很美的花,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将离。很久以前,相爱的人不得不离的时候,会摘一朵芍药,送给对方,用这种含蓄的方式来表达惜别。]

那时候的他哪里听得懂,只知道这是很美的花,可他从来没有见过它开花。

父亲死后,那株芍药也死了,所以母亲带他们搬家时并没有带走。这在很一段时间成为了安无咎心中最大的遗憾。

他好想看一次芍药花,想知道父亲口中形容的离别之花究竟有多美。

于是在后来的许多个难熬的夜晚里,他都做同的梦,梦见父亲的玻璃温室开满了鲜花,他不清楚具体的子,所以总是朦朦胧胧一片,唯一清晰的是父亲温柔的笑脸。

他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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