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的朋友么?”
“不算吧,他是我战队里某个队员的弟弟。”江寒屿不介意告诉他这些,心情挺好的继续开口说道:
“原本他是不跟我们一起进牌场的,有人会带他。”
“谁?”宜图起了一丝好奇心。
“他的cp。”江寒屿微微挑眉,“一个挺厉害的家伙,但是最近不行了。”
“他们在闹分手,听小宋说,那男的有了新欢。”
江寒屿说这句话的时候,又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宜图。
宜图有种要被噎死的感觉,他也真是,为什么要给自己挖坑。
就江寒屿这种有仇必报的狗东西,还不知道要就此调侃他多少次。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小厮带着他们已经来到了西厢房的走廊上。
“二位早点休息吧,最近……夜里不太安全,还是尽量不要出门了。”小厮好心嘱咐道。
他说完便想走,却被宜图及时喊住了。
“小哥,不好意思冒昧的问一声。”宜图开口道:“你家小姐……是怎么死的?”
那名小厮紧皱着眉头,好似不太愿意说。
宜图也不急,就静静的等着。
那名小厮只好说了:“我们家小姐是上吊死的,要是管家问起这事来,您千万别说是我告您的!”
“好说好说。”宜图笑了一下,“你家小姐死时,你在现场么?”
那小厮摇摇头,“咱们小姐是早上死的,我那时正在给慧夫人跑腿,等我回来的时候,家里的人都戴上了白花。”
小厮打量了一下周围,突然压低了声音。
“贵客您就别再问这些了,现在的董家……不干净!”
“不干净?”
小厮点点头,讪讪一笑:
“多的我也不能和您说了,反正我是不住在宅子里的,也就道听途说,不准的。”
董家的佣人除了管家之外,其余都是附近临时或长期聘用的,到了点就会离开。
也就是说,到了晚上七八点,董家偌大的宅子里,除了老爷夫人和管家,就只剩下他们这13个刚进来的客人了。
小厮离开之前,将房门的钥匙交给了江寒屿。
两人打开房门后,才发现宅子里的客房非常的窄小。
又因为太长时间没有人住过的缘故,屋子里散发出一股挥之不去的灰尘味。
宜图将被子扯开掸了掸,尽管上面避免不了的有霉味,但勉强能睡。
而现在他们唯一的问题就在于,这间窄小的客房里,只有一张床。
看着站在旁边双手抱胸,皱着眉头的江寒屿,宜图不得不硬着头皮问道:
“怎么睡?”要不再去要一间厢房吧?
江寒屿瞥了他一眼,忽的笑了:“我不介意和自己的旧爱挤一挤。”
宜图差点又要被他气的吐血,“我介意!”
“那来不及了,如果有多余的厢房,你觉得牌场会好心的让我们睡在一起?”江寒屿反问道。
“我……”宜图说不出话来了。
仔细想想也是,两个人住在一起还能有个照应。
但凡董宅再大一点,可以一人一间厢房,牌场是绝对不会让玩家们有便宜可占的。
它的恶意是毫不遮掩的,想用规则弄死在座的每一个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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