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选择逃避不再参加春、秋季联动赛,以及任何组织性牌场活动。
除了每年四次的爬塔活动,还能依稀看见黑鸦战队老成员的身影。
而这些人的时间也不多了,很快就要进入彩蛋游戏,迎接属于自己的命运。
黑鸦曾经辉煌过,但也只能是过去式了。
飞鸦悲哀的明白了这一道理,他不可能再战胜魔牙回到鼎峰,不仅仅是实力问题,更多也是心态的变化。
而这也正是现在江寒屿所顾忌的,即使战队再辉煌,也总会有过去的时候。
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是有期限的,彩蛋游戏这一把铡刀早就悬在了所有人的头上。
他们能创造辉煌,却很难逃脱命运的制裁。
进入爬塔游戏的前一天,江寒屿就催着宜图回去。
即使宜图不怎么情愿,他想等江寒屿出来再离开,但男人却怕自己出来之后舍不得。
他势必会拦着宜图不准他走,不如趁现在,能割舍就赶紧割舍离开。
宜图没办法,只好带着许蘅几人返程回到金泽市,同行的还有沈月舒。
他和危洲到底还是没能达成和解,和魔牙其他成员简单告别之后,就不敢再留在那里了。
毕竟魔牙留有他太多美好的回忆,每一个都是曾经过命的交情。
而现在,他因为可耻又可笑的私人感情,抛弃曾经一起创造辉煌的兄弟,未免也太窝囊了些。
沈月舒的情绪低落到了深渊,而空荡荡的别墅里只剩下危洲和江寒屿两人,也不见得有多好受。
危洲站在江寒屿房间的门口,他也不进去,就是烦躁的在门外来回踱步。
而江寒屿就当没看见,懒散得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神情专注的和自家配偶聊天。
危洲看了他好几眼,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到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你就那样让他们走了?宜图是你的游戏配偶,你却真的让他创建属于自己的战队。”
“江寒屿,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男人瞥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那是我配偶,你他妈管不着。”
“再说,你急什么东西?”
“危洲,你要是舍不得沈月舒,就自己去把人叫回来,别他妈拿宜图当借口。”
两人很少这般直呼对方的大名,即使打架打急了,两人也不曾如此弩拔剑张过。
江寒屿听不得别人说宜图的不是,即使这人是他的好兄弟也不行。
危洲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只能自认倒霉,怪自己说错了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
男人脸上少有的露出一抹颓废,无力的靠坐在门边上,闷闷道:
“这事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月月就不会走。”
江寒屿冷笑一声,傻逼东西。
危洲苦闷的盯着自己的脚尖,连和江寒屿吵架的欲望都一起丧失了。
“寒屿,我这话不为月月,真心的想问一句,你真的想要宜图创建属于自己的战队么?”
江寒屿摆弄手机的手顿了一下,淡淡道:
“当然不想。”
危洲愣了一下,“那你还……”
“我总得给他留下一点什么牵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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