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让你带弟妹出来见见,你总藏着掖着,若非今日机会,我遥遥看到,都不知弟妹仙女似的,真是便宜程兄了。”
程玉璋不悦的抬头看他。
叶阚被看的发怵,连忙摆手:“我没别的意思,我有娘子,儿子两岁了,我就是纯粹的赞美。”
另一旁的一个活泼爱说的同窗凑了过来:“你们聊什么呢,女人?这还没考中呢,就开始想女人了,也太早了吧哈哈哈。”
一人打趣:“只要能中,做了官,娇妻美妾,可享齐人之福啊。”
谈起女人,就算是读书人也很下作,车内笑作一团,程玉璋沉默的坐在角落。
他安静坐着,满脑子里都是皎皎,可是理智告诉他,他出来考试,是想给皎皎更好的生活。
重整思绪,程玉璋闭上眼睛,在颠簸的马车中,闭目养神,回忆一些注解,宽袖之下的手指,指尖按在江春月绣的“程”字上抚弄、磋磨。
回到家的江春月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快活,她忽的觉得这宅子也太大了些,空荡荡的。
终于如愿以偿。
她坐在内室笑出了声,珠帘外的琪清听到,不由得看向了小姐,眉目之间生出担忧。
“小姐……”
她忍不住低低唤了一声。
江春月隔着珠帘对她笑,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晰,她说:“翻篇了。”
——
载初三十一年秋,八月底。
距离程玉璋走了已经将近一个月。
江春月的过的实在滋润。
她再也不用整日戴着贤妻良母的面具,敞开了性子,吃喝玩乐,好不欢快。
餐馆营收很好,肉铺也被孙家兄弟俩经营的不错,布店收益也很可观,江春月人在家中坐,财源滚滚来,投入的那些早就翻了几倍。
现在她想在家吃就在家,不想在家就下馆子打牙祭。
她都感觉自己胖了不少,照镜子时,她愁道:“琪清,我是不是胖了?”
琪清正帮她整理褙子,抚平微小的褶皱时,衣服贴上小姐的腰身,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平坦微凹的小腹,哪里半点赘肉,她目光上移,整理到小姐领口时,脸上一红:“小姐确实丰满了不少。”
“啊……”江春月考虑:今天这个馆子也不是非下不可。
琪清收拾完毕,含羞一笑:“不过小姐胖的倒很是地方。”
江春月微愣,目光沿着铜镜里的身影下移,确实,小衣都小了不少,嗯,那馆子照常。
她露出满意的笑容,“走,下馆子。”
今天正好厨师出了新菜品,作为老板,她怎么能不先第一个尝尝呢。
独属于她的包厢里,江春月与琪清大快朵颐,吃的十分满足。
餐馆小二进来问了她的意见,江春月赞扬了一番,开门走时,外面突然传来喧闹声。
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总少不了事端,不过平时有江硕江延照顾场子,倒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小二见状,向她解释道:“有位女客无理取闹,非说豆腐脑应该是咸的,要求我们把豆腐脑里的糖换成盐,还说我们暴殄天物,真是头一回听说,有人吃咸豆脑的。”
本来对这种闹事并不感兴趣的江春月却来了兴趣,“倒是本来就有咸甜豆脑之分,比如我母亲老家竹溪,那块的豆脑就是咸的,随州这边偏江南习惯,就爱甜口……”
小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门窗已经无法再拦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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