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月立马知道上当了,她后退几步,神情戒备:“别过来!”
“你怕什么,我只是想与你说两句话。”
“我已嫁人,这于礼不合。”
“既然如此,你与我单独聊聊,我保证只是说几句话,不然,被你这些丫鬟侍卫听去,你回去也名声败落。”
实在卑鄙!
前世程玉璋作为奸臣做过的那些事,惟有一件她表示赞同,那就是杀了太子。
太子朱佑堏,病弱风流,状似开明豁达,实则阴险狠毒,登基后宠幸宦官,朝廷失衡,冤假错案众多。
这都是她死后发生的事,从顾总兵那里听来的。
江春月小脸苍白,若真听他的,无异于自断手脚,将自己置于鱼板之上,任凭他宰割。
他可不是个正人君子,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况且这些侍卫是程玉璋配给她的,丫鬟只有琪清一人,可以信任。
“我已嫁人,如何跟一个陌生男子独处,请你自重!”江春月低声道,字字铿锵。
朱佑堏看着眼前这个临危不惧的小女人,分明年龄也不大,怎么竟这般多变,他好奇猜想,到底哪个是真的她,哪个是假的她。
在竹溪病情发作晕倒之后,他竟意外遇到了江春月的好友鲤鱼,因为在随州见过,更因为她与江春月关系不错,他记得此人。
让延毕打探之下,才知江春月真的来过竹溪。
所以那次在竹溪庙会上的偶遇,并非是他看花了眼。
他还记得她曾抱着一个男人,这男人他巧了也看到了,正事鲤鱼的哥哥,还未娶亲,所以她当时抱住他,是有首尾,还是为了躲他……
朱佑堏对这个女人有一种特别奇怪又强烈的感觉,她似乎在无意中躲着他,像是将他当做什么洪水猛兽,她越躲,越勾起他的好奇心。
他笑望着她,负手而立,神态悠闲:“你若如此注重妇德,又为何在夫君科考时逃走,还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拥抱别的男子?如此行为,不是水性杨花?”
“你放肆!”琪清直接吼道。
延毕上前,“嗖”的拔出了剑,寒光闪现,他厉声道:“不准对我家主人不敬!”
江春月将琪清拦在了身后,现如今只有等林四尽快赶过来。
“那也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朱佑堏眸光盈上笑容:“你如此不规矩,你那夫君还将你捧在手心,带到京城认亲,将你奉为少奶奶,你到底有何种本事,让男人为你至此,我很好奇。”
江春月只答:“与你无关。”
“好,这些与我无关,那我问另一件与我有关的事情,你为何第一次见我,就弃我不救,在竹溪时,你看见我,还钻入别的男人怀里,你好像很怕我,莫非,你之前见过我?”
朱佑堏眼眸漆黑,神色居高临下,审视着她,似在逗弄笼中之鸟。
江春月被他这种毫不掩饰的眼神看的很不舒服,是他过于敏感,还是自己表现的太过明显。
江春月不得而知,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他已经将她调查的一清二楚,巧的是他知道的每一件事,都足以毁了她。
“是你想太多,我从不随便救人,在竹溪,那是鲤鱼的哥哥,那晚,我与他拜为兄妹,只不过是一时激动罢了。”
朱佑堏抿唇一笑,向她一步步走近,后面的延毕握见丝毫不动,挡住程府的侍卫,前面朱佑堏在步步紧逼。
江春月鬓角已经沁出汗来,只能佯装淡定,冷眼瞧他,咬字清晰:“我是程府的二少爷的夫人,程府二少奶奶,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若敢动我,我夫君必不会放过你,程家也不会放过你。”
朱佑堏并没有停,反而觉得她此刻分明已经害怕,却在强装淡定的模样生动艳丽。
他身边从不缺乏美人,但像她这般姿容绰约、清丽又妩媚参半的美人却是独一份的。
琪清冲到她面前,老鹰护小鸡般将她挡的严实,视死如归的看着朱佑堏。
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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