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事传到皇上耳中时,便觉得程玉璋倒也没有那些言官说的那么不堪,他与太子对立,还被从二皇子那里赶出来,还能智解丢失官印一事,年迈的皇上发自内心的大笑,只觉有趣:“让太子与程玉璋过来见朕,朕要看看,他们两个到底在闹什么。”
程玉璋在宫里与太子斗的不可开胶,还要时不时给二皇子解围,有时也只能住在宫里,不能时常回去。
程府。
江春月从祖母那里请安回来,回到熙园,琪清给她汇报情况。
“江硕与柳轻见了一面,可柳轻并不领情,也不愿回竹溪,让江硕别管。”
江春月挑眉:“既然如此,我与他也再无恩仇,柳轻此人,太过偏执。”
琪清表情有些吞吞吐吐的,江春月坐在绣凳上,看一个小丫鬟给她添茶。
等小丫鬟一走,江春月看了眼琪清,“有什么话就说吧,你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琪清想在她面前跪下,被江春月一把扶住,按在自己旁边的绣凳上:“说就是了。”
琪清面色沮丧:“我近日听说,少爷有选妾的打算,都是一些小丫鬟传的,但我让白芙去少爷院里打探,廖游说可能真有此事,听说林州总管在四处打听谁家有适婚的姑娘,还要美貌家世好的。”
江春月袖中的手慢慢握紧了衣裳,眼中也迸射出点点寒意。
她早该发现的,自程玉璋入程府、入朝政,就已经重回前世的轨道,他对权力的热恋,自始至终不曾变过。
今生是有些偏差,可这并不意味着程玉璋会爱她胜过权力。
柳轻的事程玉璋虽什么都没问,可他肯定生气了,自己也一直没找到机会去给他解释清楚,她心酸的认识到,如今的程玉璋,是需要巴结的了。
终归是选择了这条道路,江春月抛开心中的杂念,“让白芙多与廖游接触,少爷一回来,就告知于我。”
竟不想一连几日,程玉璋都没回来。
等不来程玉璋,倒是等来了三夫人身边的倩云。
在熙园一众奴仆的不满眼神中,倩云尴尬的走了进来,江春月自也没给她好脸色。
“二少奶奶,这几日我们夫人茶饭不思,小少爷又生了病,夫人日夜照看,自己也染了风寒,可对二少奶奶,一直愧疚不已,奈何不能下床亲自向二少奶奶赔罪。”
倩云说的声泪俱下,江春月并不买账,这三夫人前有撺掇她与大夫人斗争之嫌,后要至自己与死地,她对戚氏,彻底失望。
“二少爷已经将这事告知了我们三爷,三爷听了大发雷霆,说了我们夫人,夫人纵是内心千般委屈,也只能受着,她那日真的只是想维护程家内宅的名誉,根本不是针对二少奶奶的了。”
江春月没说话,琪清便上前,声音冷淡:“还请倩云姑娘回去吧,那日如何,我们二少奶奶清清楚楚,这些东西我们二少奶奶都有,不必留下。”
倩云被驱赶至此,只能赔着笑容,带着东西回了宸园,满肚子气。
此刻戚蓉正在房内休憩,屋内燃着安神香,她额上放着一个香包,燃着艾香。
她半睁眸,看了眼倩云:“怎么样?”
“夫人,那江春月不识好歹,不受夫人的歉意。”
戚蓉烦躁的拨开额上的香包:“不受就不受,我也不欠她的,她不领情,下次被我抓包,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说罢,门口传来稚子哭声,没多久,一个三岁孩童就跑了进来,小脸通红,嘴上喊着“母亲”,戚蓉只觉得脑袋都混沌了,呵斥道:“哭什么哭,有事说事。”
“母亲,母亲,呜呜……发烧,发烧,好疼好烫,母亲抱抱……”戚蓉三岁的儿子程玉琅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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