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应了一声,随即意识到她在问什么,抿着唇又嗯了一声。
元蘅手掌按着陆与的心口,摸到他快得几乎要蹦出来的心跳,又仰起头看他,在他下巴上啄了一下,高兴地弯起眼睛,“我也舒服。”
她勾着他的手指头,脸庞因为几分羞涩而浮起红晕,愈发明艳娇媚,“从昨晚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你要是变心,我就杀了你。”
换做一般男人在新婚第二天听到这样的话,多少会觉得不适,陆与却是仔细思索了片刻,舒展开眉宇,轻笑着点头:“好。你也一样,不能变心!”
元蘅趴在他胸口蹭了蹭,十分高兴,“那是自然。”
二人在床上又温存了一会儿,就听见外头蒋妈妈催促起床的声音。
元蘅赖着不想起,她自个儿不想起也就罢了,还抱着陆与不让他起。
陆与很无奈,只得把犯懒的元蘅抱起来,自己整理好衣裳后又给她穿衣。
女子的衣裳与男子的衣裳细究起来并没有多大不同,元蘅坐在床上懒洋洋的打着哈欠,忽然发觉给她系衣带的陆与手在微微发抖。
元蘅低头盯着半晌,发现不是错觉,陆与的手真的在微微发抖,而他系的,是心衣的带子。
元蘅呆了一下,很快就明白陆与为什么手抖了。她脸上一红,抢过来自己利索地系好,又披上了两层衣裳,才叉腰故作随意地对陆与道:“这不是挺简单?你怎么那么久都系不好?”
陆与抿了抿唇,半晌才在元蘅的逼视下小声道:“我不想说,说了怕你难为情。”
元蘅于是笑了,“你还没说出来,如何就知道我难为情了?”
陆与却很固执,“我就是知道。”
话毕他转身,元蘅以为他要出去,却见他从梳妆台上拿起梳子,要给她梳头发。
元蘅从善如流地转身,在陆与给她梳发时却不肯老实,要么扭下头要么动下腰,故意逗他玩。
陆与被她闹得没脾气,最后竟然板起脸,严肃道:“我是你夫君,你要听我的。”
元蘅嘴巴一撅,也来了句,“我是你娘子,你要听我的。”
陆与:“听我的。”
元蘅:“听我的。”
两人互不相让地对视了片刻,也不知道谁先破功,齐齐大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元蘅清了清嗓子,道:“说正经的,从今天起,这个家得由我做主。”
陆与眼神犀利起来,明显也不想放弃这当家做主的权力。
元蘅眼珠子转了下,伸手往后一捞,也不知道从哪里捞出个骰盅,兴致勃勃对陆与道:“不如咱们来赌一把,谁赢了,谁就当家做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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