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对于这些婚姻中的烦恼就更是一窍不通,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笨拙的递纸巾。
“害,你看我给你一个小姑娘说这些干嘛,帮我随便做点吃的吧,今天老娘也不伺候了。”
苏鹿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厨房。
看到今天送的菜里有新鲜的小青菜,苏鹿准备给黄姐做一个油泼面。
油泼面必须得是手擀面才好吃地道,和面,醒面,擀面,苏鹿几乎是一气呵成,手法地道老练,没一会,又粗又宽的面条就出现在案板上。
烫熟后,在面条上撒上葱花,肉末,花椒粉,盐,辣椒面等等,再淋上一瓢滚烫的热油。
随着滋拉一声,油香味顿时蔓延开来,再在碗里放上烫熟的翠绿小青菜,一碗油泼面就完成了。
坐在外面的黄姐闻着这个味道顿时激动起来。
“这四油泼面的香味。”黄姐的陕西口音一下子脱口而出。
苏鹿将面端出来放在她面前:“对,黄姐尝尝地不地道。”
“闻着味就正宗。”
黄姐挑起一筷子面条放进嘴里咬了一口,面条挂满汤汁,一口下去又香又辣。
苏鹿自己调制的辣椒面更是别具风味,让人yu罢不能。
吃着吃着,苏鹿发现黄姐竟又红了眼眶,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怎么了?是太辣了吗?”
“没有没有。”黄姐用纸巾擦去眼角的泪水,“就是想我妈了,我妈做的油泼面也特别好吃。”
苏鹿见过黄姐的妈妈,是个胖胖的很乐观的老太太,前年检查出肺癌,三个月都没熬过人就没了,苏鹿最后一次看到她是黄姐推着她回家过中秋节,那时候胖胖的老太太已经瘦的皮包骨。
苏鹿当时还和她打了招呼,送了他们一盒自己做的月饼。
结果当晚,救护车就将老太太接走了,凌晨时分,苏鹿隐隐约约听到了哭声,她推开窗户,正好看到从医院回来的黄姐夫妇。
苏鹿询问老太太的病情,却得知老太太刚刚走了,他们是回来取备好的寿衣。
苏鹿一下清醒了,心里说不出的沉重,她不是第一次面对生离死别,却在每一次都是同样的无力和无可奈何。
等苏鹿回过神,黄姐已经将碗里的面吃完了。
她擦了一把嘴,呼出一口气:“这顿饭吃的真痛快,谢了,小鹿。”
“没事,黄姐,不生气了?”苏鹿笑了笑。
黄姐摆摆手:“算了,这么多年了,凑合过吧,还能离咋的,不过钱我得让他要回来,不要回来今天晚上也别回来家吃饭了。”
看着黄姐气势汹汹的离开,苏鹿在心里默默为黄姐的丈夫赵哥点了一根蜡。
李婆婆轻笑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哟~”
天色一点一点暗了下去,赵来娣好不容易将今天的活全部做完,看到堂屋里亮着灯,大家围坐在一起吃饭,和往日一样,没人叫她,也没人想起来为她留一口饭。
赵来娣听到了向来尖酸的奶奶对着弟弟宠溺的话语,一向严肃自诩公正的爷爷温和的询问着大哥的功课,欢声笑语不断传来,赵来娣仿佛是一个局外人,在黑暗中默默的看了一会,直到腹中的饥饿声传来,她才背上背篓,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留恋。
上山的路依旧坎坷崎岖,但赵来娣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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