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
而且就在段舟的店里。
她之前和店里的配送员经常见面工作,从来没有把他和宋寄联想到一块儿去。
“我不是……”配送员沙哑的否认。
他声带损坏,声音很粗糙,别说唱歌,说话都让人害怕。
“你明明就是。”初桃陷入许久的惊诧,“是我在做梦吗,你一直在这里生活。”
就在段舟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出入,竟然没有露馅过。
见无法隐瞒,宋寄没有抵赖,警惕地环顾四周的环境,淡淡问她:“这件事,你能别告诉靳予辞他们吗?”
“为什么?”初桃顾不得自己现在也是个见不得光的小偷,“你知不知道他们因为你的事情有多担心吗,靳予辞他好几次住院治疗……”
宋寄冷冷打断:“我只想过我自己的生活。”
他隐姓埋名,毫无作为,只想过最安静的日子。
至于其他的,和他没有关系。
初桃情绪太激动了,像是找到医治靳予辞的解药,瞬时豁然开朗,又因为宋寄的否认而失落,“可是……”
“你应该知道的。”宋寄说。
她之前在这里兼职,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低调的个性。
纵然两人没有语言上的交流,相处之间也算认识了,初桃如果为他着想就不该告诉靳予辞。
甚至她如果非要说出去了,侥幸存活的宋寄,未必不会有第二次的跳河自尽。
“可是你也知道的……”初桃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你,他走不出来的,求求你,救救他好不好。”
宋寄没有说话。
这些,他都知道。
他在这样的地方工作,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些消息,何况靳予辞他们经常来这里谈话。
那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好不容易有的安静的生活。
只想与世隔绝。
如果他想帮靳予辞的话,早在之前就该出现的。
思忖一会儿,初桃到底狠不下心去破坏他的平衡,摇摇头,“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我不该强求你的,今天的事我就当没看见。”
她把口罩还了回去。
这么久以来宋寄都以这样的方式生活,她怎么好意思打扰了。
“你能不能,也别告诉他我来过?”初桃小心翼翼问,“我要出国了,现在只想远远地看他最后一眼。”
彼此之间达成了默契的协议,彼此都不告密。
初桃重新走回后门,在刚才站的位置,隔着一盆凤尾竹,刚好能看见靳予辞。
他已经从歌坛坠落,可身边的追求者并不少,在哪都围绕着索要联系方式的女生。
他不像往常那样,或痞笑或冷漠拒绝,只是淡然地撂下一句:“有主了。”
“哟,哪里来的有主了?”唐复唏嘘一句,“不是分了吗。”
靳予辞指尖碰了碰腕上的红绳,“我没说过。”
就算见不到人。
他也没承认过分手。
只要不承认,他就是“有主”的状态。
那红绳初桃太熟悉了,手法不行,编织得很粗糙,他戴了很久。
他们圈子里男生都戴几百万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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