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结果是听流氓歌,强行往他怀里塞两个女人让他体验。
这对于向来清心寡欲的宋寄来说是新世界,却并感兴趣,他的世界是纯净的,对万物众生漠然的,和唐复那种醉生梦死的恰恰相反。
他到靳予辞这里,那两个女侍应不敢造次了,退到后面,会所的老人,哪个不知道这位爷最难伺候最难亲近,而且非常不好说话,一旦惹毛他绝无后路可退。
上次一新来的女侍应妄图以不小心跌倒,洒水等卑劣手段勾搭他,当场就被戳穿扔出去,不仅辞退,而且从此退出安京城,靳予辞因此落下个不近女色的名号,谁都别想他怜香惜玉。
“唐复干嘛去了?”靳予辞放下酒杯。
“不知道,说去楼下看热闹。”宋寄点击控制屏,开始放歌听。
他现在是他们圈子里重要的一员。
和六年前不同,经过治疗,他毁容的脸部得到很好的修复,嗓子也没有原先那样沙哑,整个人虽然没有活泼起来,却也被唐复带得不那么怕生。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唐复这人不靠谱,但能给人带来欢笑,因此靳予辞不排斥宋寄被带到这里调戏,还放任他被调戏。
好一会儿,包间的门开了。
唐复跟做贼似的鬼鬼祟祟地进来,腰背猫着,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跟个采花大盗似的。
两个兔女郎瞧见他,纷纷往他那边贴。
唐复来者不拒,左拥一个右搂一个,由她们喂葡萄吃,颇有商纣王的荒.淫风度。
“你刚才干嘛去了。”宋寄拧眉问,“去了这么长时间。”
害得那两个女侍应一直缠着他。
“我说今天的妞怎么少了,原来楼下有人包场了。”唐复大爷仰靠坐姿,“就是这场子包得太俗了,沈千放到底暴发户出生,什么年头了还玩撒花瓣和送花这一套。”
听到沈千放的名字,靳予辞眼皮掀了掀,“有话就说,别拐弯抹角。”
“我哪有什么话啊。”唐复佯装乐呵呵,“我和沈少又不熟,就是去看个热闹。”
宋寄问:“什么热闹。”
“听说他今晚要向一个女孩求婚。”唐复夸张比划了下,“求婚戒指都早就准备好了,吉瓦嫩的矿产出的,这么大一颗呢。”
边说边观察那边的反应。
靳予辞不为所动,很淡然地抿完最后一口酒。
好像对这件事不感兴趣。
看来是真的放下了?
“阿辞,你不好奇他求婚的对象是谁吗?”唐复故意刺激地询问。
沈千放的心上人是谁,板上钉钉的事儿。
没人怀疑过。
早在六年前他就大张旗鼓宣扬过,他的沈太太只有初桃一个人,为了她,不惜追求到欧洲。
“关我屁事。”靳予辞指间玩弄着一把打火机,声线低沉冷淡,不以为意。
倒是宋寄问了句:“谁啊。”
唐复不说,默默在心里倒计时。
十。
九。
八……
数到一的时候,靳予辞忽然起身。
“辞哥?你干嘛去?”宋寄问。
靳予辞头也没回,“出去抽根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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