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玩,他们为了喝酒泡妞,宋寄则非常专注地挑歌听歌。
长沙发,初桃陪靳予辞坐一块儿,唐复握着一杯酒晃晃悠悠走来,看他们坐一起,比自个儿脱单还开心,“这样才好嘛,哥几个以后就等喝你们喜酒呢,婚礼有打算吗?”
靳予辞:“暂时没有。”
唐复:“咦,那我上次怎么听段舟说你想打听巴厘岛,不是办婚礼吗。”
“……唐复。”靳予辞冷眼扫过去,“闭上你的狗嘴行吗。”
“不好意思,说漏嘴了。”唐复一点也没怕,转个身到初桃那边,殷勤地给倒上酒,“和你们喝杯酒赔罪吧。”
“她不能喝酒。”
“一点都不能喝吗。”
“嗯。”
“怎么和宋寄一样,太娇弱了。”
宋寄人是在那边调歌,耳朵却很灵敏,听到唐复大嗓门过来,拧眉道:“你又想整我什么?”
听他这语气,之前被唐复整过不少次。
要怪就怪宋寄太好欺负,唐复平时被段舟靳予辞压着,只能挑软柿子捏,被逮到后嘻嘻哈哈,“我说你太娇弱了,酒都不会喝,女人也不会泡,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宋寄噎然几秒,“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来者不拒吗。”
“那也不像你一个都没有吧。”唐复在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下,翘起二郎腿,“好歹是兄弟,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哥送给你。”
宋寄没说话。
“说罢,喜欢样的?”
宋寄还是没说话,看了眼初桃和靳予辞,在他们旁边坐下,告状似的,“辞哥,能不能管一下唐复,他吵死人了。”
每次都打趣他。
谁让他是这圈子里最异样的存在。
“老实点。”靳予辞看向唐复,终于开了口,“处男怎么了,关你屁事。”
“……”
唐复脊背凉凉的,怎么感觉靳予辞代入感这么强呢,他不会也是吧。
初桃听着他们的谈话,问道:“宋寄声音变好了吗?”
朝靳予辞问的,回答她的是宋寄:“嗯,好一点了。”
之前声带有问题,面部也毁容了,现在都好得差不多了,看起来是个帅气腼腆的大男孩,和水吧的阴郁大叔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
初桃记得六年前她恳求他帮助靳予辞,他拒绝了,后来还是站出来了。
她应该和他说声谢谢的。
“还是现在好,和朋友在一起多开心。”初桃感慨。
宋寄“嗯”了声,是挺开心的,可之前在水吧的感觉也不差,生活充实又安静。
“是啊,和朋友在一起多好,可惜段舟叫不过来。”唐复唏嘘道。
初桃看过去,“他?”
提起这个名字,她想起来,他很低调,但每个场子都有他的身影。
“还不知道吧,虽然你和阿辞领证的速度很快,但是段舟比你们还要遥遥领先。”唐复忍不住八卦,“嫂子你绝对想不到,他现在都当爹了。”
“啊?真的假的,他都有孩子了?”
“是啊,都这么大了。”唐复比划,“小孩子长得很可爱,脸蛋圆滚滚的跟小猪似的。”
“……”
难为他形容得这么形象。
“那孩子妈是谁,孟冬意吗?我好久没和她联系了。”初桃想起孟冬意,都快忘记她的样子了,她出国刚开始和孟冬意有联系,后来就失联了。
“这个吧……”唐复轻咳一声,“其实孟冬意这个名字,是现在的禁忌,段舟不允许任何人提起。”
但是他不在。
而且初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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