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耍赖了,以后每一天的老公,她都不会再叫的。
时候不早,靳予辞打算带初桃回去的时候,看见她小脸通红一片,皱眉问宋寄:“什么情况。”
宋寄想回答,又一头栽到旁边的沙发上。
两个不擅喝酒的菜鸡都喝醉了。
并且毫无意识到自己的醉意,嘴里依然振振有词呢喃着什么。
“不是说了你不能喝酒吗?”靳予辞冷着脸把初桃提溜起来,摁在怀里抱着,“你不长记性吗?”
初桃个头小小的,被他拎的毫无反手之力,索性抬起两条细小皙白的胳膊缠住他的脖子,额头埋在男人温热的胸口,吞吞吐吐:“你好凶啊。”
声音软糯糯的,听得人不由得心软。
算了。
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她反骨。
唐复过来收拾宋寄残局,叹了口气,“好好的,你灌嫂子酒干嘛。”以后等他醒来,少不得要被靳予辞算账了。
宋寄比初桃清醒一些,“啊……我没有,是她灌的我……她说谢谢我帮你什么的。”
谢谢他帮助靳予辞之类的话,两人互相客气推脱,就喝了起来。
靳予辞没工夫算账,把初桃打横抱起就出了包间,她太轻了,一只手就能提得动,像抱小孩似的,也和小孩一样闹腾,唇间的温热气息喷薄在他领口,似有似无地呢喃:“靳予辞……我好……难受。”
“谁让你喝酒了。”
“我真的……好难受。”她勾着他的脖子,迷离的眼眸浮起浅薄的雾气,“我不想和你分开。”
他的步伐慢下来。
醉醺醺的状态下,她眼神迷离脸蛋酡红,声音又软又沙,每一声都往人的心底钻,靳予辞面色沉着,嗓音低柔地哄着:“我们没有分开。”
初桃似乎没听见,仍然在说自己的。
听着含糊不清。
歪脑袋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感知到他的体温和心跳,很真实感官却变得虚无缥缈起来,她眼睛睁开又闭上,“可是……我们不能不分开啊……不分开的话……你会受到伤害的。”
她现在的记忆,回到了六年前。
站在电梯封闭的空间里,靳予辞纹丝不动,只有抱着女孩的手劲慢慢地加大,她身上很香,发丝间的香气混杂着果酒的气息,身子也很软,没骨头似的窝在他怀里。
他低头,眼角已经泛起红色的血丝,“我会受到什么伤害?”
她思维混乱,摇头不说话。
靳予辞循循善诱,“嗯,你觉得我会受到什么伤害?”
“很多很多……”她趴在他肩头上,声音很小,叙述得温吞吞,“你父亲曝光你的黑料……还那个谁,都在欺负我们……”
她一时没想起来顾从深的名字,只记得他做过的过分的事情。
这都是直接伤害到靳予辞的。
“对不起。”她瓮声瓮气地为六年前的事情道歉,“我也很想很想见你……可是他们不让……”
只在最后,她才在孟冬意透露的消息后,见到靳予辞最后一面,知道他还算安好后才离开。
站在酒店门口的廊下,靳予辞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指尖泛冷,他唇齿间咬出一个字:“——我知道了。”
兼职司机的助理将车停在最近的地方,过来开车门的时候,靳予辞吩咐一件事:“帮我查一下六年前的事。”
第66章 66
◎不能看着你洗吗◎
一路上, 靳予辞箍着初桃腰际的手就没松开,她像个精致的洋娃娃似的,小小一个, 窝在怀里毫无重量。
她醉酒之后意识是不清醒的,说话没有逻辑, 情绪却是最真实的, 有些话积压在心里这么久,早该找个时机说出来。
她的手一直攥着靳予辞衣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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