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动一下,模糊的意识里,只知道他仍然没尽兴,低头继续亲她,不厌其烦。
“好累。”初桃低咛。
“那辛苦宝宝了。”他逗小孩似的去捏她的脸,“在沙发上躺了这么久。”
“……”
她怎么听出来这个狗男人在嘲讽她呢。
再待下去要被他嘲讽死了,初桃用手撑起沙发,双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摸索着去找拖鞋,小腿酸涩得迈不动,刚找到一只拖鞋,还没穿上,重心不稳差点跌坐在地。
好酸涩。
靳予辞将刚才她乱丢的两只拖鞋捡起来,半跪在地上,握住她细白的脚踝给穿上鞋子,“天冷了,你身子骨偏寒,别再光脚在地上跑了。”
“靳予辞。”
“嗯?”
“你好啰嗦。”
“那你觉得烦吗。”
初桃光着的脚尖抵着他的心口,轻轻地蹭了蹭,笑得没心没肺,“烦。”
“真的烦吗?”
“嗯,好啰嗦的。”
他也不恼,长指挠了挠她的脚心,“那你得习惯,咱们还有一辈子要过呢。”
初桃痒得直笑,想缩回去,又被他攥紧,“靳予辞……你放开,哈哈哈……你,好讨厌啊……”
又骂又笑的。
偏生他厚着脸皮,任打任骂,油盐不进,初桃拿他一点办法没有,可以想象以后的婚后生活得是怎样地被欺压了。
替她穿好鞋,靳予辞安抚地摸了摸她额间,“你先别动吧,我帮你调水温。”
“你帮我?你会吗。”
“上次不就是我调的吗?”
帮忙调过一次后,靳予辞对她喜欢的水温和精油了如指掌,知道她喜欢浸在泡沫多的浴池里,家里有的精油都是她喜欢的味道,最常用的是茉莉香。
等调完后,他又过来抱她过去。
“我自己能走的。”初桃单手勾着他的脖颈,“你别把我当成小孩。”
“我只是想多照顾你一点。”
他说话的语气很有诚意,初桃就没多想,等两人都进了浴室,才知道狗男人的话不可信,一同跟着他们进来的还有刚在便利店买的小盒子。
她都不知道靳予辞什么时候带进来的。
他说的多照顾,是把她架在墙上照顾吗。
夜深。
接连被照顾几次的初桃软弱无力得跟只屠宰过的小羊羔,被饿狼叼来叼去的毫无自由,下手还毫无节制。
灯光熄灭,她困意席卷,闭上就能睡上十二个小时。
纤细的腰际上多了只手。
初桃挪不开,声若细蚊提醒,“你还要干嘛。”
“不干了。”他一本正经回答她的问题。
“……”
她好想咬他,“靳予辞,你是狗吧。”
“嗯,你的大尾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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