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颂哥纵容他欺负我。
我不想说脏话,但想到上次我哥去学校接我,一个盖帽差点给我扣成脑震荡,知颂哥在旁边看着他笑,还是想骂一句,妈的。
狗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从此我对竹马的爱情产生了 PTSD,全世界的糖加起来都没他们腻。我下定了决心,以后谈恋爱,只谈天降,不谈竹马。
但当我那天看到知颂哥回家,他们站在月光下,我哥仰起脸微微偏过头让他亲脸颊,背后是一簇一簇开得正盛的月季花,我立刻改变了主意。
我决定去问问徐二虎要不要喜欢我,如果他不要的话,我就最后一次揍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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