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你有一周没来了。你是守封印的人,你不该好好守着我么?”
枯井里传来散漫的声音,坐在井边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人有些无奈:“我是个人,我有自己的生活和事,我又不是那个封印。”
“……”
“你陪不了我?”枯井里的声音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那我出来找你好了。”
外头的人默默看了眼封印,确认很牢固后,还不放心地再自己加固了一层,没有回答对方的话。
……
白金色的火焰吞没了围绕着别墅的黑玫瑰花圃。
陈山晚确定郁睢是很痛的。因为“他”抱他很紧,但又像是虚脱了似的倒在他身上,浑身都是冷汗,甚至身上暴露在外的皮肤也是裂了合、合了裂。
陈山晚不自觉地拧紧了眉头。
他压着郁睢的脑袋,让郁睢的唇贴上他的脖颈:“郁睢。”
陈山晚示意他:“你喝一点我的血。”
他想这样应该能帮郁睢缓解一下痛苦,也可以给他一些力量。
郁睢动了动唇,咬住了他的皮丨肉。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力气,并没有咬破出血。
陈山晚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于是干脆咬破了自己的唇,捧起“他”的脑袋,吻了上去。
这里的血不够多,但足够郁睢恢复一点力气。
“他”完全没有半分忸怩,在汲取完这里的血液后,就转去咬破了陈山晚的脖颈。大量的血液登时涌入,白金色的火焰却越燃越烈。
陈山晚眼睫微颤。
他合上眼睛,嘴里念出了一句古语发音。
郁睢没学过,却无端听懂了。
这句古语好似刻在了“他”的灵魂里,几乎是瞬间就让郁睢忘了动作,舔干净了血液后,沙哑着嗓音做了回应:“我愿意。”
“他”不仅愿意,甚至在见到陈山晚的第一面开始就恨不得能够得到这样的机会。
这可是和陈山晚结契。
生死同契。
从此以后陈山晚生,“他”便生,陈山晚死,“他”也会随他一起变作这世间的一捧黄土。
郁睢不是不知道这是陈山晚对“他”的束缚,为了确保“他”不会为祸世间。
可那又怎么样呢。“他”真的巴不得有这一天。
白金色的火焰将所有的黑玫瑰与荆棘焚烧殆尽,空气也开始扭曲,不过眨眼间,他们从结界中出来。
再没有黑玫瑰花圃,只有一个早已干涸的荷花池塘,院子里也有几分荒败。
男人倒在地上蠕动着,陈山晚跟郁睢确认了一下这栋别墅的名字是谁的——郁睢虽然现在不是人类了,但“他”的人类身份证并没有被注销。房子的名字也是写的“他”。
所以陈山晚果断打了110。
私闯民宅故意伤人,那最起码也要判两年的。
——他只说不回答会报警,没说回答了不会。
陈山晚摸了摸自己结痂了的伤口,郁睢的唾丨液是有愈合作用的,但这“人”占丨有丨欲过剩,就是不喜欢帮他完全愈合。
陈山晚暂时也不是很在意,因为他下了台阶,冲郁睢伸出了手:“出来试试?”
郁睢没有丝毫迟疑,笑着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步入这个世界的阳光下,一把抱住了陈山晚。
“他”刚进食了,所以身上的体温还烫着,夏日的炎热几乎瞬间就席卷了陈山晚。
陈山晚深吸了口气:“给你一秒……”
郁睢可怜巴巴地松开了他,趁着还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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