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间,用舌尖勾着去品尝。
好香。
“他”把鼻尖都贴在了陈山晚的头发里,下半张脸埋了进去。
想不明白。
“他”的人类真的好香啊。
为什么会这么香呢?
.
陈山。
陈山晓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掏出陈山晚的魂牌。
魂牌看着很简单,但只有陈山的人去看才能看出门道。
比如他现在就叹了口气。
坐在他对面在汇报的弟子稍顿:“师父?是小师叔出了事吗?”
“…不能说是出了事。”陈山晓凝视着手里的魂牌:“只是你小师叔的灵魂太强大了,这才下到第三个世界,就差点挣破那个世界的躯壳……”
陈山晓皱起眉,又有些忧心:“也有可能是受到什么刺激……”
这话还没说完,陈山晓就笑着摇摇头:“怎么可能呢。”
他看向窗外:“师弟从小到大就是强大无比的,怎么可能会受到这样的刺激?”
陈山晓的徒弟不知道陈山晓在呢喃着什么。
他挠挠头,真正在意的只有一个:“师父,小师叔真的能找到办法对付那邪祟吗?”
陈山晓瞥他一眼:“你问我?我也想知道。”
弟子哦了声,叹了口气:“其实小师叔就算找不到也没关系啊,我感觉那邪祟刚出来的那两年也是很安分的,就是后面长老们非要把小师叔和那个邪祟隔开,让祂找不到小师叔,不让小师叔去封印处,祂才开始疯狂上我们的身的。”
陈山晓当然也知道:“你想说什么?”
“就,”弟子挠挠头:“能恢复祂开始上我们的身前的局面也很好啊。祂也没有伤害过我们谁。”
陈山晓其实是真的挺满意自己这个弟子的:“他们都说是因为祂才导致天下大乱,听你这话的意思就是你不这么认为咯?”
弟子一惊,没再开口。
陈山晓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心想自己也可以提前准备一个继承人了啊。
他说:“之前不让你们议论这些事,是为了不让你们小师叔听见,他现在人也不在这儿了,你继续。”
弟子小心翼翼地:“那我继续啦?”
他道:“我觉得不是祂,是因为我也见识过祂出手,就祂的实力来看,祂要是真想这天下,感觉完全没有必要煽动各地的妖魔,祂自己一个就够了。”
陈山晓嗯了声:“正如你所说。”
他淡淡道:“但那又怎么样?祂终究是邪祟。你说大家维持从前的平衡,那你要外人怎么看陈山?陈山是诛妖邪除妖魔的门派,陈山第一人却和妖邪勾结。长老们他们那么做,就是拿一个态度出来给外人看。”
这点他知道,陈山晚也知道。
弟子:“……小师叔又不是打不过。”
“他是现在打得过,那以后呢?”
陈山晓并不意外这些愣头青的想法:“和邪祟勾结可不是小罪名,若有一日你们小师叔飞升了,其他门派拿这个作筏子联合打陈山,你敢说陈山一定能赢?你小师叔都不敢肯定。”
也正是因为陈山晚始终没有拿出一个肯定的强势态度,他们才会步步小心。
陈山晓无声呼出口气:“而且不说这一点,就说你们小师叔还在的情形下,一家独大也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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