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妄渊眸色一沉,他曾经在古籍上读到过,天灵体体质异于常人,每隔一段时间便会爆发,周身感官类似于吞了春|药,香气浓郁,极容易招惹精怪鬼魅。
思此,柳妄渊倏然出手,空气中的水汽顿时凝聚成尖锐的冰凌,携着凛冽的杀意冲向灌木另一头,一阵哀嚎后就没了动静。
焚骸剑身变幻无穷,张开后形成一个巨大的屏障,将整个温泉小池都笼罩其中。
“白燕山这个混帐。”柳妄渊骂了一句,开始在纳戒中找药,宿问清竟然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就说明之前肯定被什么东西压制着,他不懂,白燕山活那么一把岁数却懂,殊不知不管是药物还是功法,抑制天灵体的本性只会物极必反,因为不可能抑制一辈子,一旦开个头,所积累的反噬将会无穷无尽。
而白燕山为了将宿问清这把戒尺锻造的坚不可摧,真就这么做了。
香气太浓郁了……饶是柳妄渊定力一绝,也在吸入的时候微微失神。
“撑着点儿。”柳妄渊哑声,“我给你配药。”他都不敢看宿问清,心知一低头将会是何等春色。
宿问清成了青翠叠峦间最轻的那一抹雾,飘忽不定,几乎要从柳妄渊怀中消散,反噬凶猛,他又没了修为抵御,灵力一点儿都用不出来,神魂在识海中安静闭目,意识被巧力搅成了虚妄,感官在短暂的闭塞中忽然被无限放大,他能清楚嗅到柳妄渊身上的冷香,如同蚀骨毒药,让他在长久的压抑中没由来生出几分委屈。
一生艰难恪守,如今死又死不掉,活着还要受这些罪。
一道极其压抑的呜咽,柳妄渊配药的手瞬间停下。
他虽然是合道大能,但又他娘的不是圣人。
这天地间最美的风景就在怀里,他从诞生至今,对谁都没感觉,却觉得宿问清很好。
“帝尊……”宿问清自知再继续下去自己肯定会对帝尊做什么逾越底线的事,“您离开吧……让我一个人待在这儿……”
“不能纾解,你只会越来越痛苦。”柳妄渊抬手,将炼至一半的药丸丢尽水里,嗓音一沉,带着极尽的蛊惑,“问清仙君,你不讨厌我吧?”
“不讨厌。”
“如果我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呢?”
宿问清望着他,在巨浪般的情潮包裹下,那些深埋心底的虔诚跟仰慕一股脑翻腾出来,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君折断全部的骄傲,只余下对眼前之人从一而终的喜欢,“帝尊怎么不试试呢?”
柳妄渊:“……”这谁能顶得住?
反正他顶不住。
柳妄渊一把掐住宿问清的腰,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急不可耐的情绪来,那层浅薄的窗户纸被蛮力捅破,不管是谁都开始失控。
跟想象中的一样,唇很软……柳妄渊大肆掠夺着宿问清的氧气,然后从他的额间一路亲吻至下颚,只觉得这人跟想象中的一样,无一不是完美的。
宿问清的哼声越来越密,他急切地想得到什么,却不知怎么说,而柳妄渊也好不到哪里去,忘渊帝虽然看了不少凡间的画本子,但是涉及这方面的却没有,明明都要天崩地裂了,两人却硬生生在这里卡住了。
怎么办……柳妄渊问自己,他隐隐有想法,却害怕伤到宿问清,不敢草率,凝眉思考不过一秒,便将宿问清整个纳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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