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汐朦朦胧胧地看见郑临渊的脸,对方再次开口时声音中带着久违的认真:“那就回到我身边,以后就不会疼了。”
房间内安静了几秒。
“不要。”沈浮汐冷淡道,“你好抠门,吃个饭都要AA。”
“不然呢,白请你吗?”郑临渊的眼底有笑意,语气却故意凶了几分,“我和你什么关系?我也没赖着不给你发工资吧,我只请我老婆吃饭。”
对方不说话了。
但是状况变得更棘手了。
“别哭别哭,”郑临渊凑近了,将人轻轻扶起来,抱进了怀里,“我把钱给你转回去还不行吗。”
怎么喝醉之后随便说几句就掉眼泪呢。
沈浮汐似乎想要离对方远一点,将身子往旁边倾了倾。
“不许哭了,”但郑临渊反而得寸进尺地将人抱得更紧了,“沈浮汐,亲一下。”
沈浮汐没抗拒,或许也是没力气抗拒,只感受着对方的唇压了过来,将醉意灼烧得更加混沌。
亲完人之后,他还不忘继续给沈浮汐换睡衣,询问时温柔了些:“怎么受伤的?”
谁他妈动沈浮汐了,我找人搞死他。郑临渊脸色平静地想。
沈浮汐也盯着自己那道疤痕,小腹吸了吸气,然后摇了下头。
“不想告诉我?”郑临渊又将人放下,自己也上了床,帮他换裤子。
“郑临渊。”沈浮汐试图转移话题。
对方凑近了些,低声问他怎么了。
他曲起膝盖,碰了碰郑临渊的胯下:“你为什么能硬?”
“我吃了药。”郑临渊对他笑了下。
沈浮汐思考了很久,只说:“吃药对身体不好。”
郑临渊帮他脱下裤子,但没继续换上睡裤,抱着他曲起的那条腿,往身侧分了分:“那不正合了你的意?我早点死,也早点把遗产过继给你,好不好?”
“好。”沈浮汐点点头。
郑临渊的脸凑了过来,亲他的唇角:“所以现在多做爱,做不回本就英年早逝还是有点可惜。”
“好。”沈浮汐还是应着,又主动回吻他。
郑临渊的吻一路向下,从颈间到手臂,嗅了嗅又开口道:“沈浮汐,你身上好香。”
胸口的乳粒被人舔舐着,沈浮汐觉得痒,舌尖沿着乳晕扫了一圈,郑临渊还在说话:“沐浴露还是香水?”
都不是。
沈浮汐没回答。
其实有点像祛痱粉,闻起来格外安神与干爽,可他又不是小宝宝,身上也没起红点子,怎么会有股爽身粉的味道呢。
郑临渊的头在他胸前拱了半天,沈浮汐有些烦了,用手去推他:“还做不做?”
“做。”郑临渊立刻应道,手指就探入了他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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