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汐停了他的话才觉得好笑:“你还能有这种困扰?”
明明以前都觉得无所谓,现在反而开始担忧起自己的性功能了。
“不可以吗?”郑临渊眼巴巴地望着他,语气也委屈了些,“你都跟我分过一次手了。”
又在翻旧账,沈浮汐烦了,也坐起来,主动挨近他身前:“别装。”
手却帮对方扯下了裤子,从内裤里掏出那根半勃的性器,撸动了两下,还是没什么反应。
于是他抬起视线,拍了下郑临渊的脸:“那你听话点,让我自己来。”
变相嫌他没什么能力还要跟发了情的野兽一样胡冲乱撞。
郑临渊安静两秒,抱住对方的后腰:“我不做了。”
沈浮汐略显惊愕,思考道:“什么意思?”
“我用手指帮你弄就行了。”郑临渊又亲他,不像是在生气,那就是在装可怜。
沈浮汐也想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于是挑眉一笑:“请。”
郑临渊规规矩矩地插了他一会儿,却发觉沈浮汐越来越刻意地用女穴蹭向自己的胯下,就有些为难起来,打算将抱坐在怀里的人放倒:“老婆,要不然你还是躺下——”
可他话还没说完,沈浮汐就不打算跟他继续闹着玩了,直接横过左臂将郑临渊抵着压在床榻上,命令似地告知对方:“是你躺下。”
随后动作利索地坐过去,捏着郑临渊的鸡巴对准腿心缓缓坐下,龟头顶开层叠收缩的逼肉,探进滑腻软嫩的穴道中。
“啊……”沈浮汐轻喘一声,鸡巴与手指不同,虽然算不上太硬,但能够密密实实地填进体内,撑开整圈肉壁。
郑临渊也不敢动了,就看着沈浮汐将他的性器吃进逼里,然后小心翼翼地上下吞吐着。
他觉得对方的动作稍微轻了些,本来有些忍不住地想往上重顶两下,但肉穴里的情液越流越多,更加方便了润滑,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溜出去,所以还是让老婆自己坐吧。
可沈浮汐没一会儿就夹紧逼肉,吸裹着柱身不断淌水,身子绷紧,几秒后卸下力来,也不继续动了,最后躺下来趴在郑临渊身上。
郑临渊这会儿才小幅度地操干着身上的人,挺动腰身将鸡巴往逼穴里撞,龟头顶着阴道碾磨,交合处湿黏滚烫得仿佛要融化,榨出四处飞溅的汩汩淫液,又顺着腿肉蔓延开来,洇湿身下的床单。
他听着对方细碎的呻吟声,像是随风袭岸的潮汐,自海底浮至海面,从六年前的某一天来到自己的身前。
那轻如微沫的每一朵浪潮,都记载着曾经错过彼此的每一分每一秒,落在桐花湾的空白页间,像沈浮汐舍不得丢弃的草稿本。
他总在想以前。
在一起的以前,或者分开后的以前。
郑临渊操人的动作更重了些,沈浮汐被他顶得像坐在摇摇晃晃的船上,只好将对方抱紧了些,最后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沈浮汐”。
记忆恍惚,沈浮汐忽然想到很多年前,郑临渊也在一场性爱后这样喊过自己的名字。
当时他没多想,只以为是句无足轻重、类似于语气词、没有太大意义的呼唤。
可现在他才终于明白,郑临渊应该是还有半句话的。
于是沈浮汐抬起视线,与对方相视,神色也认真起来,他在等。
郑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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