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迎年沉默了好一会:“找个人看看吧。”
他虽然不信这些,但是现在这是唯一可能的办法了。
年雪兰叹气:“已经找了。”
鹿迎年:“那人怎么说?”
年雪兰顿了半天才说:“他说宝贝的魂魄不稳,才会这样。”
那个人原话是这次是个劫,没办法的劫,只能靠孩子自己渡过,能过去就是好的,不能过去就完了。
年雪兰是不信的,家里长辈世代都是军人,她不相信这些,那人又说这个不会要孩子的命。
这句话抓住了她的痛点,不信却也说服自己信。
鹿迎年沉默了好一会:“那怎么办呢?”
年雪兰摇头:“他说没办法。”
鹿迎年:“换一个人看吧。”
年雪兰半晌才说:“其实你爸爸早在三天前就开始找人看了,这个已经是第七个了,其中五个人说的都是一样的。”
鹿迎年对于他爸还是相信的,以他爸的手段,这些人不可能提前串通。
鹿迎年:“妈你守着,我出去买点东西。”
年雪兰:“好。”
鹿迎年出去买了花,还有很多小玩意,小老虎,小企鹅,小布偶。
万一有宝贝喜欢的,愿意留下来看看呢。
鹿迎年带着东西回医院,在医院守了好几天。
正常人发这么多天的烧,再好的身体都不能好了。
他心急如焚却也没有任何办法,物理降温都没用。
直到星期三,鹿昔年的烧退了。
鹿迎年在医院守了几天,课都没去上,这会紧张地跟着医生去看。
鹿昔年醒了,不知道是不是烧的时间太久了,懵懵懂懂的望着他们。
鹿迎年伸手去摸鹿昔年的小手:“宝贝。”
鹿昔年笑起来。
鹿迎年心落了点:“看,小企鹅。”
鹿昔年伸手,鹿迎年放在鹿昔年手旁,鹿昔年:“鸭。”
鹿迎年笑出来:“是企鹅不是鸭。”
鹿昔年:“鸭。”
鹿迎年:“好吧,你还不会说企鹅。”
年雪兰也笑,迎年似乎一下子活泼了过来。
鹿迎年以为鹿昔年会这么一直可爱到大,他只不过因为高考忙了几个月没怎么仔细陪着,等他考完鹿昔年就像不认识他了一样,也不喊他哥哥,甚至不理他。
鹿迎年在家哄了好几天,鹿昔年不仅不理他,甚至还讨厌他了。
鹿迎年迷茫地看着客厅里和鹿姨玩玩具的鹿昔年,他从楼下下去,刚跨进玩具那一片,鹿昔年就苦着脸。
“滚,不要你。”
鹿迎年无招无法。
他鹿姨:“哎呀迎年,你太久没回来了,昔年不认识你了。”
鹿迎年不太高兴:“那也不能说滚吧,谁教他这么说的?”
鹿姨担忧地回:“不知道啊,突然就会了,也没谁教,昔年怎么会啊,不会是天生的吧。”
鹿迎年不乐意听见这种话:“哪有什么天生的。”
鹿昔年:“你滚,恶心。”
鹿迎年这个暴脾气,他过去一把将鹿昔年抱起来:“说什么呢?”
鹿昔年挣扎:“救窝,姨姨,坏人。”
鹿迎年看着他鹿姨过来:“哎哟,迎年你多大了,昔年这么小,你可不能打他。”
鹿迎年没想打人:“鹿姨,您惯坏他了。”
他鹿姨板着脸:“叫什么鹿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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