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柄艰难:“我会控制,这段时间打扰到你了吧。”
鹿昔年不明所以:“啊?什么打扰啊?”
“饼饼,你每天起得太早了,我醒来的时候摸旁边都是冰的。”
相柄怔住,他试探问:“那你怎么知道我每天去健身房至少三个小时的。”
鹿昔年:“阿姨说的啊。说他起来给团团喂奶的时候你就在健身房了。”
相柄松一口气:“暑假睡得好吗?”
这下轮到鹿昔年不好意思了:“好。”
和饼饼一起睡,可安心了,一眼就到天亮。
相柄彻底放松,看来没发现,他不想让昔年觉得他满脑子都是那种事,只不过这种事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他只能控制后续。
相柄拉起衣服:“看吧。”
鹿昔年伸手摸,感叹:“真羡慕。”
相柄无奈:“羡慕你也不动。”
他怀疑昔年长高长得慢是因为昔年不爱运动。
鹿昔年爱不释手,他拉起自己衣服,白生生的肚皮就在相柄面前。
鹿昔年:“哎。”
他安慰自己:“你的就是我的。”
“饼饼,你有胸肌吗?”
“手上有那种肌肉吗?”
“我想看。”
相柄迟疑没动。
鹿昔年:“怎么了?不给我看啊。”
相柄:“不是。”
鹿昔年盯着相柄。
相柄投降,反正早晚都会被昔年知道。
他抬手将衣服脱了,鹿昔年双眼放光,这里捏一捏,那里摸一下,顺着手腕往上,鹿昔年愣住了。
相柄的左手手臂那里有大片的刺青。
他脑子疯狂回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想不起来。
他摸着刺青发现了不对,这块皮肤有点凹凸不平,配合刺青确实很震撼,但是摸着就不对了。
像是疤。
鹿昔年眼睛迷茫又带着点红:“饼饼。”
这么一大片,得多疼啊。
相柄搂着鹿昔年:“没事的。”
鹿昔年眼眶彻底红了,相柄这个态度就代表这里真的受过伤。
“什么时候弄的?”
他回想,似乎相柄已经很久没有穿过短袖了。
从某一年暑假去了相姨那里回来后就再也没穿过了。
相柄不知道怎么说:“那个男的,我生理学上的父亲,因为当年一些事有点疯狂了,她找到我妈要钱,我回去正好撞见,不小心弄成这样的。”
那男的疯了,弄碎了花瓶,还差点将他妈推过去。
那男的能接近他妈却是因为他那些想要权力想要疯了的舅舅。
相柄:“这么多年早就不疼了,只不过增生了有点丑。”
鹿昔年心疼,他低头去亲纹身。
相柄拉住鹿昔年:“昔年,别。”
鹿昔年:“怎么了?我不能亲啊。”
相柄实话实说:“是我会忍不住。”
这小片疤这些年一直藏着,他在高中一个暑假去把它纹成了一只特别的鹿,早就随着他的心思变得敏感,昔年一碰,他知道自己的定力在昔年面前就那样了。
鹿昔年才不管,他就要亲。
他沿着疤痕亲上去,从上往下看,发现这是一头鹿,这个角度,就是相柄一低头就能对视。
鹿昔年一下觉得烫手。
相柄牢牢握着鹿昔年的腰:“我说了不要亲的。”
鹿昔年无措地看着相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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