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去,就黏糊糊的抱住了比他高大许多的异兽:“阿无,小舅舅说,给你包伤口呀。”
慕容煦在进来后把门给关上了。
他蹲到这只个头不小但年纪还小的小异兽面前,给他处理起了伤口:“嘶,你这伤口可不轻。”
这么深的伤口,慕容煦感觉要是放到他自己身上,他都要呲牙咧嘴。
可这只小异兽,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吃痛声。
他虽没发出吃痛声,站在他旁边的小家伙,却皱着张小脸蛋,像是疼的不行。他一会儿皱小脸,一会儿凑过来,对着伤口呼呼的吹气。
刚才装病怕被发现,吓的小脸都白了的崽,这会儿的脸蛋急得红扑扑的。
上药跟用药的一大一小都是不慌不忙的,只有旁边的小崽崽,忙得不行。
等终于上完药,慕容煦拿着药瓶离开,把空间和时间都留给了这两小只。他走到门口,只提醒道:“小七,别忘了待会儿要吃饭。”
“嗯!不忘!”
凌瑞迈着小短腿把舅舅送出去,然后关了门,又折回到了他的阿无面前:“阿无,还要抱。”
俩人分开这么久,凌瑞对他有点没有安全感了。
他说的要抱,只是个通知。
在通知完后,他就又张开小手,抱住了阿无:“阿无,我要抱好久!”
“嗯。”
阿无低低的应了一声,他抬起爪子,把要抱抱的幼崽揽到了怀里靠近心口的地方,这地方是他的死门,没有任何人和兽能够接近。
只有怀里的这只崽崽能触碰。
当时刚黏上他的崽崽很狼狈,小小一团,白毛毛都打了结,在地上趴着,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走过去,原本是想把这个小团子给吃了的。
可刚叼进嘴里,小团子就发出了软软的求救声。
再然后,他叼着小团子,原地停顿了片刻,把小团子叼回到了自己窝里,让他暂时休息一下。
小团子还没休息后,就蹭着他,问他要吃的。
他又给了。
一来二去,他的屁股后面就多了个圆乎乎的小团子,小团子天天跟着他,见不着他就不吃不喝的找他。
他给小团子取了小名儿,叫崽崽。
从此,他这只无兽敢靠近的凶兽,有了一只可以相依为命的崽崽。且这只崽崽,全心全意只依赖他。
“阿无,我没有毛毛,不用舔毛辣。”
埋在阿无怀里的凌瑞,察觉到阿无想给他舔毛毛,主动说道:“等我变回去了,再舔毛毛呀。”
舔毛这种行为,不只是表达亲昵,对幼兽的舔毛也是在检查小幼兽的身体是否健康。
阿无张开的嘴巴,再次合上。
他低下头,抵着幼崽的脸蛋蹭了下,幼崽的脸蛋软乎乎的,虽然没有毛毛,但看着也很可爱。
过了好一会儿,凌瑞窝在阿无的怀里,情绪安定了下来,他开始跟阿无说自己最近的一个预知梦。
他说着说着,突然有了疑惑:“娘娘会保护小舅舅呀。”
有娘娘在,还有将军府的大家在,小舅舅怎么可能会死掉,他越想越觉得不对,起身就要往外走。
“我要再看看姨姨,还有祖母!”
他还没走两步,阿无就一爪子把他扒拉了回来:“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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