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面郁凛被叫到顾怀瑾的卧室去侍寝,顾怀瑾让佣人告诉他去把手机拿上再来,郁凛走到一半折回楼上去拿手机,走进顾宅主卧大门时,他脸上苍白的疲色把他衬得像一个幽灵。
顾怀瑾操他操得凶悍,粗长的阴茎捅进去半点不留情地杵到底,血滴下来,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顾怀瑾顶着他致命那一块命令他给沈月白打电话。
郁凛射了一次被逼到极限,他的手机就扔在床上,顾怀瑾压着他的头从背后重重地操他,他被按在褥单上,半张脸都压进到被子里近乎气窒。他眼神恍惚地将手指颤颤触在手机上,沈月白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郁凛咬的自己嘴里都是血,拼命地稳住那一口气,不让那些污秽喘声从他喉咙里漏出来,他用寸断的气息告诉沈月白:他不和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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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快乐回来晚了
第二十四章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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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日头艳阳高照,池主管脸色如数九寒天,站在柳家垂丛江南的偌大园林外,他望着青白色的高墙踌躇,时不时插着兜来回走两步,亦或突然又停下来咬着嘴思索,神情举动看上去都极其可疑,把十数米外站在岗亭里执勤的警卫看得一头雾水。
没有人敢去轰他,可他站得实在够久,很难不引起里面的人注意,他不走也不进去,没办法最后只能让人开正门来接。
池镜几天都没休息好,昨夜更是一宿没睡,此刻脸色差得不得了。他原就是大病过的身体,本来就不富裕的底子雪上加霜,柳玉山从大屋里缓步走出来,站在院子里遥遥地瞅见他这副模样,脸一沉,箭步过去二话没说拽了人就往正屋拉。
池镜已经没力气跟他挣了,他拉他进去他就进,把他塞到贵妃椅上他就坐,坐下后池主管也没客气,扬起头跟主人家要水喝。
“去给他煮杯汤茶来。”柳玉山冰着脸说。
池镜坐在包裹着绒羽的软面贵妃椅上,食指和拇指揉着眉心说:“我找不到郁凛了,他在哪里。”
“你说呢,他还能在哪儿。”
池镜按在眉心上的右手停下来,他从手掌的阴影里疲惫地看柳玉山:“你们……想干什么啊?”
“这话应该我来说,”柳玉山非常淡定地反问:“是你们想干什么啊?”
池镜错开视线,嘴里嘟囔一句:“非法拘谨犯法的。”他已经很困了讲话都没气力。
柳家的下人把煮好的参茶端上来,柳玉山接过来,走近蹲下用小勺舀了喂到他嘴边。
池镜很自然地张嘴。
喂了三口,池主管不喝了,汤茶里有安神温补的饮片,他喝下去心慌的症状就好了一点,手也渐渐恢复了些温度。
柳玉山回手把碗放在桌上,站起身站在贵妃椅前头安静不语。
池镜体温恢复上来,柳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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