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安便衣训练有素一进入厅内,先一步把守住各个出入口,在场各家的保镖及随从都被隔绝在厅外,只有顾柳两家的警卫手拿械器矗在走廊上与之相持。
队首正副两位队长走进大厅,一左一右站到郁凛身侧稍靠后的位置上,左边那位掏出部徽证件,掷地有声对在座诸人宣告:“国安五科国防安全反恐局,受部长令,根据共和国国家安全法第七十五条、刑法第五十六条、第一百零二条、第一百一十三条;现以背叛国家罪、故意泄露国家机密罪、间谍罪、窃取国家秘密情报罪以及故意杀人罪对犯罪正犯柳容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国安部下派执行人授专权核准处刑,无须上报,这是执行令。”他将抬头印有国旗、党徽、盾牌和利刃的国安部部徽红头文件展开在众人面前。
行动小队的副队长将他手中一册未作过封存的卷宗递给郁凛。
郁凛解开卷宗封袋的绳口,垂眼一默片刻,随后将卷宗里所有关于柳容的罪证抬手一挥,扔到圆桌上。
纸张像雪片一样洒了下来,在柳容滔天的罪行下,一切粉饰都不复存在。
“先清个场吧。”郁凛发号施令,声音淡漠。
特别行动小组立即执行命令。
席座上除顾怀瑾和柳玉山二人外,其余宾客都被五科的便衣给‘请’了下去。这些人里不乏还跟着几个‘世袭’下来的贵胄,飞扬跋扈地活了二三十年,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被人连拉带拽给清出场去。
大厅里的人越来越少,终于,圆桌后面只剩下柳容的两位‘至亲’。
顾怀瑾的脸色非常不好,可那僵硬的视线却一秒都没从郁凛身上离开过,他未婚夫的尸体就躺在他边上,他衣袖上甚至都沾着柳容的血,然而他一眼都没去看。
郁凛也一样一眼都没再看过他:“柳司令,上面有话让我带。”他对话的对象是柳玉山。
柳玉山站在桌边看着他。
“柳容的尸首交由柳家自行处理,但不准他入宗祠,不准葬入祖坟,不准设祭,不准立碑。这是上面的意思。”
柳玉山冷着笑了一声,问他:“这是哪一位上面的意思?”这就是让把柳容的骨灰直接给扬了。
郁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你和郁家什么关系。”顾怀瑾沉默了一整个晚上,终于开了尊口,声音恍如极寒。
“你是谁?”他盯着郁凛的眼神深不见底翻涌着寒光。
没有人不知道郁家曾经遭受灭顶之灾,祖辈父辈以及上一代中颇具才气的郁大小姐和她的家眷这些人都死在了多年前的那场政治斗争中,郁家此刻还活着的,现在都在北京那栋密不透风的郁公馆里。
郁凛从来到他身边的第一天他就把人祖上三代都查透了,他的父亲是教师,他的母亲在一家民营射击俱乐部做陪练,几年前他的父母因病相继离世……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瞳孔忽然瞪大。
而郁凛这时站在圆桌的另一边,缓缓将手套摘下扔到一旁,他没有看顾怀瑾,只是十分疏冷地的口吻说:“郁家的郁,就是我这个郁。”
顾怀瑾几乎在一瞬间就全明白了。
柳玉山和顾怀瑾并肩站着,他在国安那一队人手后面看到了抱着手臂靠在玻璃门边的池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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