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凛问,能联系上他们中的哪一个么?
关鸩想了想,回答:应该可以,来电号码都没加密,只是很难打通。
郁凛让他继续查继续打,只要能通消息,让他们告诉郁哲,他哥哥病了,很严重。
郁彗是郁哲的心头肉,郁哲不会不顾他。
年前最后一场政治局会议在东南两军的高级将领们和钟派代表势力的对立中落下帷幕,顾怀瑾身体不适只出席了半天就继续回家趴着去了。他把天捅了个窟窿出来,自己倒跟没事人一样养在家里作壁上观。
郁家的事还没解决完,军中又引出诸多事端。钟家一派只善于在顺风局里起势,遇到刀枪真章就都缩了回去个个推诿观望,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会议一闭幕钟伯尚就闭门玉容山不见人了,对外什么也没说。可顾家的人探回消息,据说是病了。
顾怀瑾有伤在身起不来床,但他很是体贴地叫人给他病中的外公送了一桌精心准备的药膳过去,前不久才被外公斥责打得后背上血肉模糊的,不过一码归一码,他叫心腹徐安去替他认错,徐安杵在老爷子的床前转达顾怀瑾的原话。
‘是我意气用事了,您不要生气,下面的事我会照您意思做。’
钟伯尚靠在软枕上听完徐安的话,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去告诉阿瑾,我跟他,说到底能依仗的,也就只有彼此。”
出了玉容山徐安马不停蹄折回宅邸来复命,知道他主子身体不适他站在主屋廊下跟顾怀瑾回话。
“钟佬说,吃饭的事,等您好些随时去一趟就行。”
“送过去药膳他都尝了,没说什么,也没说不好。”
“钟佬没问起郁局。”
“……顾总?”
“知道了,去吧。”大屋里传出来的声音沉且沙哑。
徐安站了一秒,旋即立马撤了下去。
大屋里,上药上到一半刚刚还起不来床有重伤在身的病患把给他上药的人抵在床头上低语,他赤裸着上身,精壮结实的背上一条条看上去相当狰狞的疤交错着很像一幅藤曼。
郁凛背贴在床帏尽头,没得可退,顾怀瑾把他困在手臂里唇贴着唇喘着灼热气息问他:“郁局,我要是败了可没有瀛台给我住,以后每年清明你会来给我烧纸吧……?”
郁凛衣服都被脱了一半,听到顾怀瑾这么问,他浅笑了一声,在顾怀瑾手伸进他衣摆下面时他将头轻探过去,嘴唇贴着顾怀瑾的耳朵说:“何止清明,重阳中元,十月初一……我一定把排场烧得大大的,让顾总在下面也风风光光。”
顾怀瑾听着他略带喘息的耳语,身上和心上都像着了火似的,他觉得他可能真的是有点不对劲了,也可能是从遇到郁凛的那天起,他就一直都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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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闭站了
那个,所有相关均为虚构,与任何现实无关
第五十六章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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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上的契合程度和现实里数不尽的障碍阻隔正成反比,顾怀瑾在不犯浑的时候床上那点事做得还是相当可圈可点的。
顾宅这张龙凤拔步床是从满清皇宫里面流落出来的物件,据说是光绪帝大婚时景仁宫中所有之物,那时的景仁宫里住的是光绪帝最爱的珍妃。
光厅暗房里,独立为一座小屋子似的拔步床完全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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