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有。
那太好了!孔理话刚出口,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他有点疑惑地看向那名女佣,问道:“嘶,家里没事备这老些穿心莲干什么啊?”
女佣有什么就说什么:“二少经常一觉起来就嗓子哑了呀,家里医生来看他也不给看,就说身上不舒服,后来小张医生就说那不如多备点穿心莲煮水喝,喝了几回确实有效果,先生就让常备着了。”
穿心莲是消炎去肿的……
“咳咳,哦,那,那麻烦你帮我拿一小碗吧。”
女佣欢快地哼着歌儿拿碗去了,孔理在哈基米哈基米哈基米的BGM里回忆起某几次在小白楼里陪郁彗审讯,他郁副一脸精神不济,扶着腰坐立难安的倩影……
转脸的功夫佣人把穿心莲给他摘回来了,郁郁葱葱地一小碗,瞅着比外面菜场里买的还新鲜。
砂锅里的药汤已经煮沸,汤汁开始变得浑厚,黄芪淡淡的甘腥味从汤汁中慢慢散发出来。孔理用一只胡桃木汤匙搅和里面的药材,等药汤沸过三次后滤出第一次放进去的饮片,然后再放入剩下的。
关掉炉火之后他拿用穿心莲清煮的水晾凉了兑了半碗进去。
穿心莲凉液并不具备多少药性,但顾怀瑾要服的方子里有一味白术,白术补气,运疲乏,性温补虚,专入脾胃,与穿心莲碰到一块儿味道极苦,苦到能让人怀疑人生……
嘻嘻嘻嘻孔理一边往碗里滤药一边啧啧晃头,心说:顾总啊,谁有你会活啊?这药你就喝吧,一喝一个不吱声。
.
那碗中药顾怀瑾喝了一口就险些直接喷到地上,把给他端药来的厨娘阿姨吓了一跳。
“水水水……喝点水!”厨娘紧忙给他倒。
顾怀瑾眉都拧到一块儿了,嘴里苦得像咽了什么毒药,他咬着牙闭眼伸手,一把抓过阿姨递过来的水,仰起头就灌了一大口。
阿姨端着玻璃水壶惴惴地站在一边,刚想问他还要吗,主卧的门打开了。
郁凛走进来,他今天回来的不算晚,而且似乎已经洗过澡了,身上穿的是睡衣。
阿姨扭头看看他,随后自己退开了一步,郁凛走过来轻道了一声‘您去吧。’她便收拾碗盘,端起餐具走了出去。
门落上的声音和顾怀瑾哑着嗓子说的那句‘好苦’重叠在一起,郁凛看了看碗里满当当地药汤,冷不丁瞥了顾怀瑾一眼。
他拿起那碗药端量,颜色和气味都和一般中药差不多,能有多苦。他将碗端到嘴边,张开嘴慢慢尝了一小口……
下一秒,药碗哐一声被撂在桌子上的声音让顾怀瑾忽然一醒神,郁凛扭着头攒眉蹙额,嘴型在手背的遮挡下微微抽搐,坚持了一霎,他捂着嘴大步向洗手间走了过去。
流理台上哗哗的水声盖住了郁凛呕药和拿水清口的动静,他足足漱了五次才把那难以形容的苦味从口腔里稍微清退了些。
脸都呕出几分粉扑扑的颜色了,郁凛扬起头面孔照在镜子上,表情很是难说地张着唇喘气。
他确实很信任孔理这不假,因为他是郁彗的心腹,可孔理要是时不常就拿这种药给郁彗喝,那他能活到今天也算是个奇迹了。
擦了嘴从洗手间出来,脸上呕过的粉颊还没消散,顾怀瑾一只手支在膝盖上抱臂朝他看过去,眼神中夹着一点促狭的笑意:“没骗你吧,就是苦啊。”
郁凛冷冷地表情沉着气说:“那你也都喝了。”
而顾怀瑾的注意力却都在郁凛不小心被水浸湿的睡衣前胸的部分。
郁凛没看到他注目聚神的样子,他的电话震了,他低着头在回消息。
非常简短的两个字节回复完,郁凛细长的手指拈起碗口,把药端回给顾怀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