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该死。”他怎么就不能护全他的小哲。
郁哲也把头靠了过去,脸颊贴着郁彗的头发,非常轻地说:“怎么会呢,该死的一直都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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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以来郁彗精神状态都不好,郁凛想了很久,决定将他计划扣下灵渊阁相关人的事告诉郁彗。
上面对灵渊阁的扑杀其实并不算顺利,那座建筑里最紧要的几个人都不在澳港,可偏偏在这个时候驻军接到命令对鸟居后面的整座庭院展开搜捕……
他知道这是顾怀瑾的手笔。
郁哲在他的哥哥们回来后非常安分地过了几天,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让家里的佣人们都很有些不习惯。
郁子耀因为公事偶尔留宿在西花厅,以前郁彗没事就去陪他,两人白天再各自去忙,但最近郁副都没心情,郁子耀也就只能一个人忙完再一个人睡了。
五科和九科的秘密行动计划处在进行中,目标人物的羁押时间敲定在傍晚十九点整。
早上郁凛穿着国安制服从楼上下来,穿过布满厄瓜多尔渐变色黄玫瑰的门厅和前院——这当然也是某人的手笔,他从朱红与明黄相辉映的花径中走过,司机拉开车门,他坐进车内。
郁彗在车里等着他,车门关上,郁凛一如平素地说了一句,走吧。
轿车渐渐驶出公馆管制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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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岛上,正在与外宾品茗的顾常委谈笑之间略显走神,国安扣下了灵渊阁行动中的头号目标人物,这件事本身不需要他去出面,可是不知怎得,他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果然,商谈结束他人刚回到北河沿,宗教团体密宗禅院遭到偷袭的消息就送到了他跟前。
没人看到偷袭者的真容,但那人刺伤团体内多名骨干,后遭到禅院首领的反杀,身受重创而逃。报信的人话没说完顾怀瑾就挂了电话,他大衣西服都没套,就穿了一件黑衬衫抄起车钥匙快步走了出去。
黑色防弹车风驰电掣划过长安大街络绎有序的车流,国安部正门外,顾怀瑾一脚急刹踩下去,推开门走下来,神情极冷地步行走近哨兵门岗。
卫兵端着枪,在华灯下注目向他凝视,再三确定清楚后,立即敬礼喊道:“首长!”
顾怀瑾把车钥匙放在哨岗后面的登记台上,只身站在尚未开启的警戒栏外:“我有事找你们郁局长。”
“……顾总?”孔理刚从医疗部取完止血剂,溜达着正要回五科呢,路过正门,竟不想遇见这尊佛,“开门吧。”他对警戒内的控制员说道。
“带我去找他。”顾怀瑾迈过警戒说。
啧。孔理默不作声瞪了一眼。
“这边请。”他领着顾怀瑾向五科副楼走了过去。
孔理直接带他进入五科审讯室的监控房间,他让顾怀瑾稍坐,表示自己还在公干,得先进去忙。
顾怀瑾走近那面可以看到审讯室全况的单面镜,通过那扇玻璃他能看到审讯椅上被控制的犯人,以及站在犯人面前寒若冰霜的郁凛。
看起来已经受过刑了,那名长发男子的衣衫上全是血,右臂上一条明显的裂伤,殷红地向下滴着血珠。
郁凛拖过一张椅子坐下来,抬起眼帘轻轻对审讯椅上的人说了什么。
伤痕累累的男子稍微扬起头,他的目光从与郁凛的对视中浅浅转移,在单面镜的位置停留片刻。
郁凛随后转过头来,隔着一面单面玻璃,顾怀瑾和他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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