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嘟囔,浑身上下都被许临颂玩坏了。
凭借最后的力气倒转身体,和许临颂面对面,他倒在对方身上,咬了一口许临颂滚动的喉结。
显然这样幼稚的报复不能激起任何水花,只能收获始作俑者的一句:“坏掉了吗?好可怜。”
还要伸手捏捏他软下去的鸡巴。
......
两人无言躺尸十分钟,周津忍不住开口打破沉默:“你不回家?”
“你不回家?”复读机·许。
“我?我住在这里比较多......”
啧,无家可归的可怜狗。
许临颂揉了一把周津炸毛的头发,抱他起来,“洗手间在哪?”
“出门左拐——”
周津坐在之前放在洗手间的椅子上,看着许临颂蹲下给自己清理,温柔得不行,手上的动作也轻柔,生怕弄疼他一点。
心中突然泛起一股酸涩感,好久都没有人对我这样温柔了......他被迫习惯着恶意围绕在生活的每一秒,正常的交往相处已经是奢求,从不敢想象更进一步的温柔以待。
像一场易碎的梦。
分明是自己不择手段,用最恶劣的方式靠近、强迫、骚扰他,许临颂完全可以不理会,然后在老师和同学们面前揭发他丑恶的罪行。
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
许临颂清理完毕,还亲了亲他畸形丑陋的穴。
周津狠狠掐了一把大腿肉,钻心的疼痛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这不是梦。他好怕下一秒自己又是一个人了,一个人在居酒屋的小房子里,一个人没有同桌坐在教室里,一个人面对父母难以言喻的表情,被嘲讽,被欺负,被......
“傻了吧唧的,掐自己干嘛?”许临颂见面前的人呆呆的,又突然去掐自己,一把扯过他的手去看大腿,果然看到了一块发红的肉。
嗯,又确认了一遍,许临颂在关心自己。
他的心脏开始疼痛,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好想哭、好想哭、好想哭。
许临颂看到周津开始无声流泪时吓了一跳,他开始手足无措起来,向来对许多东西都游刃有余的他哪见过这样的流眼泪。
“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他主观认为是周津把自己掐得疼哭了,笨拙地安慰他,“周津,别哭了好不好?”
他怎么叫我名字了......周津触发关键词,顶着一张花猫脸去质问许临颂,虽然质问的样子完全没有压迫感。
“我不是狗狗了吗.....?我不是周津。”
让人心疼的话,又能激起他畸态的欲望,许临颂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我的狗狗现在不能哭。”
周津立马伸手胡乱抹眼睛,眼泪全部抹掉的同时也把眼睛揉的发红,他还一脸认真地看着许临颂,“我没哭,你看错了。”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许临颂要硬了。
他抬手遮住对方发红的眼,起身亲了一口嘴巴,“嗯,我看错了,狗狗才没哭。”
周津理所当然的指挥许临颂帮自己洗澡,不一会儿全身就变成香喷喷的。他看着许临颂旁若无人地开始清洗自己,正大光明的坐在椅子上欣赏。
劲瘦的腰腹下耻毛稀疏,蛰伏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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