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还是害臊,嘀嘀咕咕地:“我自己也能弄......”
“易感期把人弄成这样,事后还不管不顾,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漆书空眉心紧蹙,将白驹后面松了些后,缓缓推入药柱,药柱触感冰冰凉凉,不适感立刻缓解了许多。
或许是漆书空的态度尚可,白驹才鼓起勇气问他:“漆书空,我们怎么办啊?”
漆书空擦净手,盖住白驹下身,又去看白驹后颈,好在他没有真正像标记那样咬了白驹,不然他会伤得更严重。漆书空躺下来,撑着头看着白驹,反问道:“你想怎么办?”
白驹觉得易感期后的他们和以往没什么不同,白驹低声说:“不绝交......行吗?”
漆书空气笑了:“你到底都在想什么,好荒谬。”
漆书空这么说,白驹松了口气,他笑起来:“是啊,是我想多了。”
漆书空觉得白驹这个样子很傻,捏了把他的脸,这时候白驹的电话又响起来,是白立业,白驹接了电话,脸色突然变了,他嗯了两声,挂断后看向漆书空:“我爸......在楼下。”
漆书空坐起来,相比起惊慌的白驹,他显得很平静:“你躺着不要动,我去跟白叔说。”
白驹在床上坐立难安地躺了二十分钟,然后房门被打开,漆书空回来了。他拿了一身干净的家居服让白驹穿上,然后说:“白叔有话跟你单独说。”
白立业进门时白驹穿着漆书空的衣服坐在沙发上,他闻不到空气中未散尽的信息素味道,但却看到儿子后颈的咬痕。白立业坐到白驹对面,白驹的脸色不太好,尽管漆书空在楼下跟他保证过,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儿子受到了侮辱。
白驹的母亲病逝后,他担心白驹心理失衡,一直把他保护得好好的,但只过了一晚,他的宝贝就被别人给夺走了。
白立业没有白驹想象的责难他,而是问他:“白驹,你是自愿的吗?”
白驹看向门口,白立业说:“不用管他,你实话告诉爸爸。”
白驹垂下眼,他觉得自己跟漆书空做这种事无异于偷盗漆太太收藏室里的珠宝,他想说自己真心喜欢漆书空,但喜欢就能这样吗,喜欢珠宝就能偷吗。白驹说:“我是自愿的。”但没说他也是喜欢漆书空的。
“你知道这种事代表什么吗?你不能随随便便和一个人上床。除非你决定和他在一起,不是他从小跟你长大是你的好朋友,易感期要上你你就要答应。你可以拒绝他的,白驹。”白立业觉得白驹是因为心软才这么做,他了解他的儿子,他见过Alpha易感期苦苦哀求的样子,他知道白驹会心软。
白驹说实话:“我没想过拒绝漆书空。”
“那你喜欢他吗?如果要你和他在一起像爸爸妈妈一样,你愿意吗?”白立业直截了当地问白驹。
白驹垂下眼,半晌,轻轻点了点头。
白立业便无话可说了。
第10章10*长腿10老啊姨10
漆先生当晚便带着漆太太赶回了家,第二天便邀白家父子来商谈。白驹第一次进漆先生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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