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用一些非道德的、强制的契约把白驹和漆书空的名字捆在一起。
但他真的这么做了，又暗自后悔，他的私欲膨胀到可恶的地步，只有他一个人开心，大家好像都在担心。
漆书空想得太多，身后有学生追逐着跑过来，白驹看他走神，牵了他一下，把他拉到一旁：“对了，你下个月是不是就要去参加语言面试了？”好像刚刚说了那种气话的人根本不是自己，白驹笑得很开心，“你一定可以的！书空。”
语言面试没有考试难，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白驹还鼓励得那么起劲，但看上去很可爱，就不计较他刚刚说的话了。白驹牵着他的手也一直没松开，漆书空收紧手指，想要回握，但刚碰到白驹手指，白驹就立刻松开了，还摆出一副蹩脚的掩饰模样。
漆书空也没好意思再让白驹握回来。
过了半月，漆书空的项目结束后，赴佛罗伦萨参加了学校的语言面试。白驹也向老师提交了毕业意向书，班上几乎所有人都选择出国，白驹是留在国内读书的少数几个人。
漆书空一回国到家，白驹就去找他了，管家说漆书空在房间里，白驹走到门口时想敲门，但房门虚掩着，白驹想到漆书空说过允许他擅自进入房间，便推门走了进去。
漆书空竟然在睡觉。
可能是时差还没倒过来，他平躺在床上，睡姿端庄。白驹悄悄蹲到床边近距离观察漆书空，平时都是漆书空观察自己，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让白驹也这样看他。
从记事开始，白驹听到太多对漆书空的赞美。若是别人就算了，但夸赞漆书空的一定都是真心话，喜欢漆书空的都是好人。这都是白驹私心以为。
厚重的窗帘遮住阳光，白驹就着昏暗的光线凝视漆书空的脸，他看了这张脸快十八年了，审美一点都没有疲劳。漆书空的俊美是很客观的，不需要艺术加工。
他们刚升到初中，学校统一给新生拍公式照，老师选了漆书空作为新生代表，将他的公式照贴在展示栏上。那之后不断有人打听那张照片上的男孩是谁，甚至连高中部的学姐都要趁课间跑到初中部来看漆书空一眼。
同样的校服和蝴蝶领结在漆书空身上就是有种微妙的不同，大家的公式照都很精神，白驹排在漆书空后面，漆书空在按快门前一秒看到白驹在向自己做鬼脸，很轻地笑了一下。那张照片鲜活得好像下一秒漆书空就要开口说白驹是傻子了。
后来白驹执意要加入琐事很多的宣传部，在更换展示栏内容时偷偷剪下了漆书空的放大版公式照，藏在自己房间里。
这张照片对白驹来说非常重要，大家都喜欢照片里笑着的漆书空。但漆书空的笑容是给白驹的，谁都不知道，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六年时间，漆书空脸上的稚气褪去，轮廓变得更加清晰，头发留长了些，躺下时柔软地落在枕头上。白驹用手指捏了一缕把玩，慢慢把脸也搁到床上，认真地看漆书空的侧脸轮廓。
如果他也会画画就好了。白驹想，在他眼里的漆书空一定非常、非常好看。
可惜除了自己，也没人能够意会。
第13章13*长腿13老啊姨13
白驹本来是想过来看一眼漆书空就走的。
但是现在他舍不得走了，他慢慢把手塞进被子里，贴近漆书空的体温，碰到了他的手臂。
漆书空却突然动了动，要醒的样子，白驹刚抽回手，漆书空就睁开了眼睛。
“白驹？”漆书空懒洋洋翻了个身，和他极近地对视，“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语气带着刚起床特有的绵软，甚至有些撒娇的意味：“好累啊，感觉还是很困。”
他牵着白驹的手碰了碰自己额头：“按一下这里。”
白驹沿着漆书空示意的地方一点点给他揉按，一边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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