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又是吐槽:“她见人家两口子出去看电影,说我不懂浪漫,我说你等着,回头我买了电影票,说跟她去看电影,她又说我有毛病,说浪费钱,你说这是不是矫情?”
吐槽完又忿忿地继续道:“我下回再也不管她,随便她怎么作!”
谈星桥听到这里忍不住噗一声笑出来,他就扭头看过来,寻求赞同似的道:“是吧,没见过这么作的吧?”
谈星桥摇摇头,“其实还行,没有我家那个花样百出。”
大家好奇地看过来,是么,可是那天一起吃饭,大家打过交道,那就是个很好说话很和气的漂亮姑娘啊?
谈星桥听着他们对秦鹊的评价,点点头,“对别人都蛮不错的,就是对我作,从小到大都这样,跟祖宗一样。”
语气仿佛是抱怨的,可是眼角却挂起了笑意,眼底碎开一线星光,连眉梢都显得温柔起来。
大概这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感情,大多数家庭的夫妻也都这样。
大家听了他的说法笑起来,从此再听谈星桥偶尔用“我家祖宗”来形容女朋友,都会忍不住觉得好笑。
邵连波笑着问他:“怎么就感冒了?”
“他们工作室这段时间天天都要出去拍视频,估计着凉了。”谈星桥应道,把笔收起来插回口袋里,“待会儿我先走,你等接班的过来?”
邵连波挥挥手,“走吧走吧,交班的事你别管了。”
周末交班基本就是床旁口头交班,简单得很,他不再问题也不大。
谈星桥谢过他,拿着处方单就出去了,更衣室里洗手换下白大褂,早餐也没吃,直奔药房而去。
他下来得早,药房刚开始上班没多久,他很快就拿到了药,一路开车赶回去,在小区门口打包了早饭。
上了楼,也没叫秦鹊来开门,自己按密码,熟门熟路就进去了,小梨花听见开门声,跑过来看热闹似的蹲在换鞋凳上等他。
它年前在紫荆园住了一段时间,一日三餐加宵夜地吃着,已经胖了一大圈,现在体型属于是被奶奶养过的猫。
“你吃早饭没有?”谈星桥一边换拖鞋,一边小声问它,“妈妈起来了吗?”
小梨花:“喵——”
谈星桥过去看了一眼,碗里还有猫粮,应该饿不着,就把水给换了,然后去敲秦鹊的卧室门。
“阿鸾,阿鸾你起来没有?快起来吃早餐,吃了早餐和感冒药再睡!”
说完他停下来,把耳朵贴在门上,半晌听见里面好像传来一声嗯,他就继续道:“赶紧起来,别又变成发热了,那可不是好玩的。”
秦鹊是在他回来之前就已经醒了的,躺在被窝里发呆,外面冷,她也不愿意起床。
等她起来洗漱好,谈星桥已经把小梨花的猫砂都铲干净了,它正蹲在他脚边,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一副这是我是屎吗的表情,傻得很。
秦鹊吸吸鼻子,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吓得它一激灵,扭头就冲她喵呜了两声,听起来有点委屈。
“哈哈——”她笑了两声,又吸了一下鼻子,走过去把它抱起来,“走啦,你爸给你铲屎有什么可看的。”
嗓子都哑了,谈星桥听见,头也不回地说了句:“药放在餐桌上,你自己吃。”
秦鹊先把早饭拿一份出来吃了,她感冒之后味觉都退化了,面包油条和豆浆吃进嘴里淡而无味,形同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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