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苟,温郁却被他脱成了全裸。他的暴怒随着温郁的一句话达到顶峰,面上却仍是寒冰一片,掏出自己的巨物,抄起膝窝,对着温郁的小穴直插而入。
“呃……”
温郁直接被插得叫都叫不出来,绷直了脚背,无声抽搐。
那东西实在太大了,若不是“前戏”充足,下身足够湿滑,按照基米尔这样的侵犯方式,能直接把温郁肏死。温郁被顶得懵了一好会儿,才突然像上岸的溺水者一样急喘了几口气,缓过一点神来。
紧接着,基米尔快速肏干起来,根本不管温郁此刻阴蒂和后穴上还贴着电极片,而且今天已经高潮了多次。粗壮肉刃一下一下深凿进甬道,撞击着他的敏感点,淫水四溅。腰带没有解下,冰冷坚硬的金属扣也随着动作拍打在温郁的臀尖,很快就将那里蹂躏得嫣红。
“呜……哈,啊,疼……”
温郁子里一片浆糊,只觉得下身被插入了一根滚烫的铁棒,在他柔软的身体里深耕,不断撞击着宫口。他捂着脸,身体快被撞散架了,像一条漂泊无依的小船,在风雨交加的海浪中颠簸。口中胡乱地叫着,喘息和求饶声也随之破碎。
疼痛和悲哀交织,在寂静贫瘠的夜晚,冲刷着他的灵魂,和一颗卑微到极点的心。
他眼泪都要流干了。
身下人被情热烫成了一朵嫣红的蔷薇,这点热量却一点都沾染不了基米尔的眼睛——那极寒之地冰冻千年的冰川。
一个人,要经历些什么,心才能硬成这样?
他将温郁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脸紧紧埋在枕头中,从后面进入他。这样的姿势进入极深,且连同后穴一起撞击,前列腺附近的电极片还没有拿掉,几重刺激对温郁共同施虐。
“呃……哈……救命,不要了,我不要了……”
温郁被肏得讨饶,声音却被枕头捂去了大半,连同这场性虐,一起被漆黑的夜吞噬。
他不知道的是,把他肚子都撑起来的性器,其实还有一段一直没有插进去。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让人怀疑身处漫长极夜。夜色浓稠,有人酣然入梦,有人流泪恸哭,也有人坐在漆黑房间的角落里,为这哭声心碎,却又无能为力。
基米尔把温郁翻来覆去操弄,射了几次。
突然,温郁感觉小腹一阵疼痛。
“别弄了,停下……我肚子疼,哈……太深了啊,你慢点,求求你轻一点,我肚子疼……”温郁趴在床上,侧过脸,在枕头的窒捂中获得一丝喘息,流着口水,语无伦次地求饶。
小腹很疼,他虽然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知识,但他也知道这样激烈的性爱对腹内的孩子是灭顶的伤害。
他害怕了。
没怀孕的时候他怕怀上,但一旦怀上了,即便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他也对这孩子有一种发自心底的爱——这是这世间唯一一个同他血脉相连的人。
温郁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为这个国家吃过苦,流过血,拼过命。如果你问他,你的梦想是什么?他会很认真地告诉你,他盼国泰民安,河清海晏,为此他可以把自己当成一捧烟花,划亮黑夜一瞬,然后就此消逝,在所不惜。
但如果你再逼问他,还有吗,难道就没有为了自己的愿望?
他会腼腆地笑笑,小声告诉你:有的。
他想有个家。
想了很多年了。
现在他眼睛瞎了,枪拿不起来了,什么都没有了。但他有了一个孩子,只要他顺顺利利生下来,这就是他日后最大的精神寄托——有了孩子,不就有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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